鮮於墨撩起秦晚的額前的發絲,眼下飽滿光潔的額頭露出來,鮮於墨輕輕的的印了個吻在上頭。
“鮮於墨,你為什麼要趟這趟渾水,去雲山那個地方,可不比別的地方,萬一……”秦晚還未說完,鮮於墨就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巴。
一親芳澤後,鮮於墨沉思片刻,瞧見眼前女人一臉懵懂的看著她,不禁眼睛更加流露出濃濃愛意,他輕輕掃了下她的頭發道:“嗯,我決定,隨同他們一起去。”
秦晚沒想到,他居然也會為了南宮秋水去涉這個險,她揪著鮮於墨的袖口,低著頭問:“你明明知道雲山凶險異常,為何會願意為了南宮秋水,而去涉這個險?”
說完悄悄抬頭去望他,不料正好被男人捉個正著,鮮於墨嘴角輕揚,邪魅的一笑,說道:“你難道看不出,為夫是想早些送走那個南宮秋水?”他語氣帶著點傲慢,隨後頓了頓又說道:“我也不放心讓我手下的將士們前去,為一己之私讓讓他們赴死,並非我所願。”
鮮於墨說完後,秦晚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雖然平日中鮮於墨總是一副冷臉對人,但是他對手下的將士的愛惜是顯而易見的,隻是萬萬沒想到,鮮於墨居然還能吃醋,秦晚提著兩邊裙邊,調皮的湊到他的麵前,笑得像隻小貓似的道:“王爺居然吃醋了,這多難見,我可得好生瞧瞧一番。”作勢想要去捏捏他的臉,鮮於墨卻一把握住她的手。
輕輕一拉扯,就把秦晚拽到了懷中,兩人一改嬉鬧,鮮於墨低沉的聲音依依不舍地說:“我不在的時日,你要好生照顧好自己,不許有任何的閃失。”秦晚抿著嘴,點頭。
“此去,我不知道去幾日,還是讓隨風在你身邊,你有什麼事情吩咐他就好,也好在你身邊護你周全。”
秦晚擰著眉頭,有些似笑非笑的說:“我在王府,有何人敢來你府邸怎樣,我倒是擔心你,雲山那的凶猛走獸那麼多,還是讓隨風跟你去吧。”秦晚心裏有些難受,兩人自從回到京都便不曾分離,如今要分開,秦晚心中不舍著。
鮮於墨深邃的眼眸滿是柔情的注視著秦晚,悠悠吐出兩個字:“等我。”
南宮家家仆得知了少爺的病有藥可治,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南宮浩天激動地老淚縱橫,他們南宮家雖然財大家大,但是他南宮浩天就這麼一個兒子,年紀也大了,南宮浩天本以為,這麼大的家業,是無人能繼承,眼看著會流落他人之手,沒想到,秋水的病居然能救。
“快快,速去王爺的府上,我要去,好好的叩謝!”南宮浩天說話都顫抖了些,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楊威和隨風已經穿戴好,率領的都是打戰時候的精兵,沒想到鮮於墨這次居然會親自去雲山,大家都很熱血沸騰,誓死要拿下蠍螞蛋。
秦晚挽著鮮於墨的手從房間中走出,仿佛又是以往他掛帥出征的時候,秦晚後悔了,她拉著鮮於墨的手,不舍的說“我……我不想你去了,要不,別去了吧。”她明白,他是非去不可的,但是,秦晚就是想任性一回,她舍不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