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飛雪實在是不能夠忍受寺廟中清苦的日子,想到每天吃齋念佛,就感覺枯燥無味,吃的更是清湯寡水,穿的衣服更是將她嬌嫩的皮膚都搓紅了。
宮飛雪實在是過不得這樣的苦日子了,終於心生一計,裝病重的樣子,丞相進宮求皇上,皇上年丞相勞苦功高才特設讓宮飛雪回京治療。
自打宮飛雪被送回京城,終日病懨懨的,委實叫丞相著急,丞相哪裏知道她是在裝病。
為家中宮飛雪操碎了心,幾日都未見上朝。
這日,丞相及皇上派來的禦醫全都圍在宮飛雪的房間。
丞相見宮飛雪那張俏麗的小臉沒有半點血色,著急的看向身邊的禦醫道:“還請大人務必查出小女的病情。”
當朝丞相請求,禦醫自當是躬身盡力。
禦醫疑惑得很,他摸著宮飛雪的脈象穩定,不像是患有疾病的模樣。
宮飛雪見禦醫的緊蹙眉頭,不由得虛聲開口道:“禦醫大人,小女天生身子羸弱,如今又不得墨王爺喜愛,就讓我去了算了。”
宮飛雪這一番哭訴,更是惹得丞相難受,連忙喝斥一聲道:“又在說胡話。”
見禦醫起身,丞相忙不迭的上前問道:“禦醫大人,不知道小女這是?”
禦醫轉身瞧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仍是一副虛弱模樣的宮飛雪,隻見她秀眉緊緊地擰在一起,此時正朝著他輕輕搖頭。
又想起來時耳聞的那些流言,隻是歎氣道:“小姐這隻怕是心病。”
丞相聞言又追問道:“心病?”
“小姐這是害得相思病,非我醫術所能醫治。”禦醫先是搖頭又是擺了擺手。
此話一出,丞相更是著急的確認道:“相思病?”
不由得擰緊了眉看向病床上虛弱的女兒,又見禦醫朝著他鄭重的點了點頭。
禦醫又補了一句,“這病隻怕是拖不得,需得盡快醫治。”
丞相皺眉沉默半晌,才對著身邊的侍從說道:“送禦醫回去。”
與禦醫相別後,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宮飛雪,隻見那體弱的女兒軟著聲道:“爹爹,不用了。”
“去啟奏皇上,說是丞相求見。”丞相見女兒那虛弱的模樣,立即招來身邊的人吩咐道。
翌日一早,丞相便早早的趕來宮殿。
皇上見丞相一路風塵仆仆而來,又行了禮,不由得開口道:“愛卿免禮,快快起身。”
丞相在朝中一直深的皇上喜愛,畢竟丞相一生為了大曜國鞠躬盡瘁。
“不知道愛卿這番交際趕來所為何事?”皇上見丞相滿臉憂色,早早的開口問道。
經過皇上一問,丞相便又想起了宮飛雪那虛弱的模樣,還有那張蒼白的小臉,不由得眼眶一紅。
對著皇上訴苦道:“是家中小女,如今身患頑疾,讓我這個做爹爹的不知如何是好,才會來叨擾皇上。”
皇上聞言,抬眸關切的向丞相問道:“怎麼會這樣?”
“小女身子向來不好。”丞相歎息道。
皇上又道:“朕這就派禦醫去給飛雪治病。”
宮飛雪自小就與宮中的人相熟,所以皇上對於她的小名也很是清楚。
“陛下,微臣已經找過禦醫給飛雪瞧過了,隻是禦醫也感歎這頑疾不好醫治。”丞相說著伸出袖子似乎要拂去眼中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