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不禁將目光轉看向一旁的鮮於墨。
隻見鮮於墨出前一步,擋在秦晚的身前,道:“因為救她的人正是本王!”
皇帝在場,他本不該自稱本王的,可事到如今,不拿出身份來壓製住眾人,隻怕救不了秦晚,所以就算不合規矩,鮮於墨也要做一次了。規矩算什麼,與秦晚想必連屁都不是。
秦晚連忙轉過身去,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還好這個時候有鮮於墨在,若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應怎麼辦了。
宮飛雪自然不會輕易死心,因道:“墨王哥哥,飛雪理解你想要保護秦晚的心思,可是你也不能為了她就說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鮮於墨冷冷的瞥了一眼,她頓時感到背脊直冒冷汗,餘下的話,也嚼碎了吞進了肚子裏。
“我本不是這個意思……”
她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了。
鮮於墨那雙冰冷的眼睛在眾人身上掃過,他開口,語氣仍是冷冰冰的:“救她的人正是本王,從她被胡人擄走到我救她的那段時間裏,那兩個胡人並沒有對她怎麼樣,我就是見證!”
他的話,自然是沒有人敢反駁的。
但是宮飛雪的膽量卻又來了,她堅信,隻要在今日扳倒了秦晚,她就一定可以得到鮮於墨的全部感情,隻要沒有秦晚這個礙事的人在,就什麼都好辦。
“就算胡人真的沒有對她怎麼樣,可是她失貞而歸卻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她這回學聰明了,不等鮮於墨說話,她便已經看向了皇後:“皇後娘娘,飛雪有人證!”
秦晚從她的語氣裏就能猜得出來,她所謂的人證是誰了,不過現在她還不能說什麼,隻能先看看再說。不過她也絕對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的人。
皇後本來就和宮飛雪是一夥人,如今聽了宮飛雪的話,還能坐得住嗎?
因而忙道:“認證呢,叫上來!”
宮飛雪見皇後如此幫自己,心裏更是得意,幾乎放了一百二十個心,這一回秦晚是真的完了!
於是她忙對身側的曉彤道:“去把秦小姐和秦夫人請上來。”
曉彤應了聲兒下去了,不一會兒便將秦瑤和二伯母請了上來。
仇人見麵似乎分外眼紅,秦瑤看秦晚的眼神十分不屑,而二伯母本就恨不得秦晚去死,此刻見了她更是恨得牙癢癢,連瞧也不願意瞧她一眼了。
秦晚隻覺得好笑,這兩個人害了自己那麼多次,自己好歹還裝個麵兒呢,她們倒好,那一眼睛一眉毛,倒像是自己對不起她們倆一般。
真是惡心人!
怪不得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就看秦瑤母女和宮飛雪的嘴臉,那妥妥的就是一夥人。
皇後並不理會秦瑤母女和秦晚隻見的明爭暗鬥,隻是道:“下跪何人。”
秦瑤道:“民女秦瑤,見過陛下,見過皇後娘娘。”
秦瑤今日是正經打扮過的,她本就長得十分貌美動人,這麼一打扮,生生於一眾宮女中脫穎而出,皇帝不禁眯起了眼睛,細細的瞧了她兩眼。
皇後見皇帝一雙眼睛不住地打量著年輕貌美的秦瑤,不禁假意咳嗽了兩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秦瑤道:“民女是王妃的堂姐。”
皇後的目光瞥向秦晚,秦晚很快點了點頭:“回稟皇後娘娘,秦瑤的確是兒臣的堂姐。”
皇後又看向秦瑤:“你是否可以證明秦晚在嫁給墨王爺之前便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秦瑤點了點頭,眉眼間透露出幾分厭惡來:“民女自然可以證明!”
她轉過頭去看了看秦瑤,一臉厭惡,啐了一口道:“像她這般沒廉恥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們秦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