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卓還是回到了掖庭去,不過這次回去表麵上她和去時沒有差別,但實際上,她已經不能說話了。
她的舌頭被皇後命人生生的拔了下來。
她並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會遭受到皇後這樣的懲罰。
單卓知道自己一定活不了了。
然而正在受苦的並不隻有她一個,秦晚最近也覺得非常不好。
因為縱欲過度,她覺得身子逐漸有些不太行了。
那晚鮮於墨抓著她要例行公事的時候,她終於開口拒絕了。
“不行不行!今晚說什麼我也不造小人了。”
鮮於墨衣裳都脫得差不多了,臨上陣了,秦晚倒是慫了。
他雙手交疊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秦晚:“你不是答應了阿祖要給她抱個孫子的嗎?”
秦晚將自己裹在被子裏,捂得緊緊地,絲毫不讓鮮於墨再碰到她。
“那也不會這麼急,你每天晚上都要那麼多次,我怎麼受得了。”
鮮於墨道:“你日日在家裏待著,我第二日卻還要去軍營,我都沒有受不了。”
他說著順勢坐在床邊:“你就別找那麼多借口了。”
秦晚一雙眼睛小鹿似的,十分驚恐地盯著鮮於墨,不準他靠近一點兒。
一旦鮮於墨靠過來一點兒,她便連忙像是躲狗皮膏藥似的滾到一旁去。
“你不知道,縱欲過度老得快!”
鮮於墨輕嗤一聲,道:“不要緊,我老得快,你又何嚐不快呢?我們兩個一起老不是很好嗎?”
秦晚瞥他一眼,從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不要臉呢!
因又道:“可是我真的很累,每日都睡不夠。”
鮮於墨笑道:“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提早一點兒,你就可以多睡一點兒時間了。”
秦晚見怎麼說都說不好,於是道:“我想我們還是分房睡一段時間好了。”
鮮於墨臉上的笑容終於不見了,他瞥了秦晚一眼,道:“你是不是外邊有人了?”
秦晚正和他說著例行公事的事情,誰成想他竟然又往這方麵帶去了。
“我怎麼就外邊又有人了?”
鮮於墨道:“自從上一次你見過南宮秋水之後,你就不愛搭理我了。”
他說得是秦晚洗清嫌疑之後請南宮秋水吃飯的那次,也就是三天前的事情。
秦晚不禁道:“什麼呀!我哪裏就想著南宮秋水了,你不要瞎說。”
鮮於墨道:“那你為什麼不要我碰你了?”
秦晚沒好氣道:“我要這是為了他,我早就不讓你碰我了,何必今日才開始嘛!”
她這麼說來倒是有點兒道理,不過鮮於墨卻還是裝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道:“誰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
秦晚聰明一世,卻在這個時候糊塗了一回,上了鮮於墨的當。
“我心裏怎麼想的,你不知道嗎?我要不是喜歡你,何必跟著你,我要是真的喜歡南宮秋水,以我的性子,你現在早就綠了,因為我已經跟著他跑到天涯海角去了!”
鮮於墨見她有些生氣了因而連忙湊過去,道:“行了,我不過開個玩笑,你何必那麼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