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秦晚給兔子喂了毒藥之後,林靈綾這個臭小子便再也不肯搭理秦晚了,之前說的那些小貓小狗自然也沒有給她了。
不過秦晚也不怪他,他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公子,是比較悲天憫人一點的。
秦晚抱著手中的兔子,揉了揉它白皙柔軟的毛,笑道:“兔子呀兔子,你可千萬不能死呀,要不然靈綾可就不理我了,我可能要在他家裏過年了,他那個姐姐那麼壞,要是沒有他幫我,我肯定受欺負的。”
兔子發出了輕微的叫聲,似乎在對秦晚說:“誰能欺負你,你不欺負人家就謝天謝地了!”
秦晚用力的揉了揉它的耳朵,將自己將將研製出來的解藥喂給它吃,一邊喂一邊道:“快吃吧,吃了這個你就會好的。”
雖然成功的幾率隻有五成,不過如果成功了,這解藥說不定能救不少人呢。
秦晚不知怎的,突然神情恍惚了一下,遞過去喂藥的手指被兔子給咬了一口。
她吃痛,連忙抽回手來,皺著眉頭看著兔子:“你怎麼這樣壞,好歹我還為了救你研製解藥呢!”
兔子是畜生,自然聽不懂秦晚的話,秦晚也不與它多說,隻是將它放回籠子裏,自己則趴在桌子上看著它:“兔子呀,你可快些好起來吧。”
那兔子並不理會她,反而轉過身去,用過自己的屁股對著秦晚,似乎根本就不領情。
秦晚笑道:“你呀!長一身雪白的毛,跟宮飛雪一個德行,人家對你好呢,你不領情,就知道給人家臉色看,非要逼人家出手打你你才高興嗎?”
說著便將兔子又抱了出來,正想揪一揪它的耳朵,可是突然聽見前頭一聲動靜,她抬頭一看,居然是邱杏白走了進來。
“杏白,你怎麼來了。”
秦晚抱著兔子站了起來。
邱杏白眼神迷離,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見秦晚在說什麼。
秦晚心裏略有幾分擔憂,因而連忙走上前去,道:“杏白,你怎麼了?”
邱杏白還是沒有說話,但是秦晚感覺到他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起來了,他居然伸手撫上了秦晚的臉:“杏白……”
他居然在念他自己的名字。
秦晚嚇了一跳,連忙別開臉去,推開了兩步:“邱杏白,你到底怎麼了?”
邱杏白仍舊沒有說話,反而是向秦晚走去,秦晚瞧他的樣子越來越不對勁兒了,心裏知道他一定是出事了。
她忙又向後退了幾步,但很快就推到了床邊。
秦晚急的大喊:“邱杏白,你不要過來!”
邱杏白道:“是我……你不要怕……”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艱難的做著吞咽的動作,呼吸越來越加深,不管秦晚如何叫他,他似乎都聽不見似的,隻是向秦晚走過來。
秦晚已經沒有退路了,手上的兔子也一溜煙兒跑沒了影兒。
秦晚朝那兔子望了一眼,心道:“臭兔子,我還想方設法的幫你解毒呢,你居然這麼沒良心,不知道共患難嗎!”
就這麼一瞬的失身,邱杏白已經緊緊地貼近了她。
秦晚覺得自己的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她的手緊緊地抓著床榻,恨不得將指甲深深刺入木頭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