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杏白幾乎是失魂落魄的離開,不過當他下樓時,卻見到了一個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裏見到的人。
是鮮於墨。
邱杏白並不知道他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帶著人來的,但是在這個時候看到他,邱杏白的心裏無疑是十分高興的。
“你怎麼會來?”
鮮於墨道:“你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就來。”
邱杏白道:“我給你留了字條。”
“我要你親口說。”
鮮於墨將手中的韁繩遞給了他:“一起回去,四皇兄已經在府裏等你了。”
邱杏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了?”
鮮於墨道:“是你們心有靈犀,他覺得你會出事。”
邱杏白不禁苦笑:“我什麼事都沒有。”
鮮於墨道:“那你應該趕緊回去告訴他,因為據我所知,他現在很擔心你。”
邱杏白笑了上了馬:“隻要他沒哭一切都好辦。”
兩人回到府上的時候,邱杏白還沒進門,鮮於清便已經衝了出來,躥到他的懷裏。
“你嚇死我了,你到哪兒去了。”
邱杏白將路上買的糖葫蘆塞到他的嘴裏,笑道:“給你買糖葫蘆去了。”
秦晚扶著肚子也跟了出來,鮮於墨見狀連忙迎了上去,扶住她道:“你怎麼跟著出來了。”
秦晚道:“我整日都待在府上,難得走動一回。”
眾人進了屋,邱杏白將今日的來龍去脈都與眾人說了一通,鮮於清忍不住道:“沒想到朝陽公主真的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了。”
他的心裏其實挺害怕的,但並不是怕死,而是怕以後不能再待在邱杏白的身邊。
邱杏白亦是道:“我也以為朝陽不會這麼狠。”
隨風忍不住插嘴:“朝陽公主找你們幫忙都被你們回絕了,難免懷恨在心,將你們的秘密宣揚出去也是正常的。”
邱杏白握緊了拳頭,道:“早知道就不應該見她。”
秦晚卻一直在沉思,在她看來這件事情恐怕並沒有那麼簡單。
鮮於墨也一直沒有發表意見,兩人相視一眼,鮮於墨道:“晚晚,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秦晚點了點頭,道:“其實我覺得未必就是朝陽公主所為。”
鮮於墨對此也表示讚同,因道:“其實我覺得晚晚說得對。”
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兩人。
鮮於清道:“可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隻有我們幾個,不是你不是我,除了她還能有誰?”
邱杏白也道:“而且,鮮於夷親口說這件事情是朝陽透露給他的。”
秦晚沉吟了片刻,道:“也許的確是她透露的,但說不定她是無心的呢。”
眾人更是糊塗了,鮮於清道:“她若是無心,怎會剛好透露給太子呢?”
秦晚道:“她未必是透露給太子的。”
秦晚看了眾人一眼,道:“若是不小心被秦瑤所知,那麼就說得通了。”
“秦瑤?”
秦晚點了點頭:“其實秦瑤是鮮於夷的人,或許你們不知道,但實際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