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景回來這麼久,頭一回來找鮮於墨,一來是為了看看自己的小侄子,二來是替宮飛雪給兩人道歉來了。
鮮於景知道即便秦晚願意原諒宮飛雪,鮮於墨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所以,自己一定要先發製人,打感情牌讓這兩人都舍不得對宮飛雪動手。
但是鮮於景很清楚,他成功的幾率並不很大。
從前,鮮於墨拿他當祖宗寵,或許還會答應他這樣任性的條件。可是如今,就不一定了。
鮮於墨自己也有孩子了,以後他的祖宗就是他的兒子了,而不是自己。
想到這裏,鮮於景突然孩子氣的吃起了醋。
鮮於景已經在門口站了很久了,他一直沒有進去,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要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麵對自己的哥哥和嫂嫂,還有那個可能搶走了自己的寵愛的小侄子。
隨風已經忍住三番兩次想要叫他的衝動,因為他站在這裏站在這裏真的像個電燈泡一樣,妨礙著他和楊維調情。
鮮於景在門口踱步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咬定牙關上前去了。
“哥哥。”
鮮於墨對於突然出現的鮮於景似乎一點兒也不驚訝,秦晚也隻是淡淡的衝他笑了笑:“坐吧,等你好些日子了,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來的。”
鮮於景有些不敢看秦晚的眼睛,秦晚卻笑道:“不要緊啦,過來過吧,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其實我沒怪你,你是你,宮飛雪是宮飛雪,她做的事情我不會怪到你的頭上。”
鮮於景道:“其實我倒是希望你把這件事情怪到我頭上來。”
秦晚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因道:“可是我做不到,我不會去怪無辜的人,也不會放過害過我的人。”
鮮於景還想要再說什麼,可是鮮於墨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你和靈綾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鮮於景一聽鮮於墨提起林靈綾,頓時額上就冒出了冷汗。
他雖然沒有說話,可是鮮於墨卻已經知道他在想什麼了,故而道:“靈綾來國都找你了,他說要向你討債。”
鮮於景嚇得險些咬住了舌頭,忍不住道:“他、他他來國都了?”
鮮於墨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鮮於景就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袖子:“哥,你不是在騙我吧?”
鮮於墨冷著臉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鮮於景已經嚇得腿軟了,他雖然平常喜歡調戲人家,可是若是真的找上門來的話,他還真的招架不住啊。
鮮於墨看他那個樣子,因道:“你跟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怎麼會突然找上門來呢?”
鮮於景怎麼敢說,本來鮮於墨就反對他到處留情的,要是知道了他跟林靈綾做了,那不得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可是他以為他不說就沒事了嗎?
秦晚道:“你不說也沒用,靈綾已經寫了信來,他在信裏把你做過的事情都跟我們說了,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她說著歎了口氣:“你真叫我失望。”
鮮於景聽了這話,便再也憋不住了,忙道:“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當時我們都喝了酒,所以才亂了性的,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沒有強迫他,他、他是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