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每天從東方升起,在西方落下。這段時間內天空明亮,人們不需要舉著火把就能看到事物。人們稱呼為這段時間為白天。
月亮每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個方向升起。月亮升起的時候天上有些許亮光,人們需要舉起火把才能看到平時白天才能看到的事物。人們稱呼這段時間為黑夜。
得益於太陽每日有規律的特性,人們漸漸的習慣日出而作,日落而歸。
太陽高高懸掛在頭頂上方的天空,天空中沒有一點雲彩。隻有一輪烈日在蔚藍色的天藍色的天空中肆意的散發著它的熱量。
莫懷今頭上戴著遮陽的鬥笠,身上穿著黑色的武服,腳上踏著黑色的皮靴,孤獨的行走在一處渺無人煙的土道上。
他的身上鋪滿了黃色的塵土,整個人有些風塵仆仆。
莫懷今的臉上罩著一層麵罩,隻露出一雙眼睛。他的眼睛不大,白色的眼仁裏麵的黑色瞳孔,在烈日的照耀下,卻顯得格外的明亮。
烈日已然西垂,太陽發出的不再是白色耀眼的日光,而是泛著昏黃,可讓人直視的日光。
太陽要下山了,在外辛苦勞作的人們,也將結束一天的勞作,趕回自己的住所休息。
莫懷今依然不知道自己今日的住所,他隻能茫然的走在黃色的土道上,前進的每一步都能都能撩起一些塵土,灑在他那被塵土鋪滿的衣服上。
夜,天上一輪明月掛在枝頭,無數星辰點綴著整個夜空,襯托著月亮的高潔。
莫懷今踏著夜色,來到一個鎮子前。
鎮子很大,莫懷今借著月色可以隱隱約約看到整個鎮子的輪廓。
小鎮似乎並不繁華,夜晚之中的小鎮之上沒有一絲光亮,似是人們都已經睡下。
莫懷今走到鎮口,看到一塊斑駁的石碑,上麵黑色的鉛漆已經褪色,隻能從一點刻畫的痕跡內看出天女鎮三個大字。
進入小鎮當中才發現這個小鎮很大,前前後後足足有十多條長街,每條長街都有數裏之長。
走進小鎮,沿著小鎮的每條長街道行走,卻發現這個小鎮靜悄悄的。沒有人在街上行走,沒有更夫敲鑼,沒有捕快巡查,連隨處可見的犬吠都聽不到。
他隻在鎮子的中央看到一家客棧,客棧的門前掛著一竄燈籠,燈籠沒有點亮,代表著這家客棧今日不在迎客。
一整天沒有休息的他,無奈的歎氣一聲,心中暗暗想道:還是敲一下們看看吧,如果有人開門那就在這裏休息,沒有人的話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晚。
這樣想著,他走到客棧門口,伸出手敲了幾下門。
咚咚
“老板在麼,我是過路的旅人,今日可否再次借宿一晚。”
他的聲音有些小,畢竟打擾別人休息,有些不好意思。
“誰呀、來了、來了,別敲了。”客棧內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首先映入眼簾的一抹燭光,接著客棧的門開開一條縫隙,一個黑影湊到門縫,看了一眼莫懷今道:“什麼事?”
莫懷今摘下臉上的麵罩,腦袋湊到門縫附近,露出有些年輕的臉龐,不好意思的懇求道:
”小哥,我是過路的旅人,剛剛才到這個鎮子,還沒有住宿的地方。小哥,可否能給個方便,讓在下進店休息一晚。“
嘎
客棧的門打開,一個紮著頭巾的腦袋從門縫裏擠了出來,漏出腦袋的小二,首先望了望四周。然後,把客棧的門打開隻供一人通行的縫隙,急忙的拽著莫懷今進門:”快進來。“
莫懷今跟著小二進店,小二又急忙的把店門關上,確認插好了,才對莫懷今說道:”這位客官,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一個人在外麵亂逛,真是不要命了呀!“
他粲然一笑,不好意思得道:
”這位小哥不好意思了,在下今日幹了一天的路,到這個鎮子的時候已是深夜了。這麼晚還打攪你,真是不好意思。“
店小二瞥了一眼莫懷今,看他一臉疲憊,麵相卻是憨厚老實的樣子,加之他身上的武服雖然鋪滿了灰塵,但是難掩其精巧的做工,和顏悅色的道:
”這位客官,瞧您說的,我吃這行飯,就不怕客人****打攪,看您風塵仆仆的樣子,今日趕路一定吃了不少苦。我這就為你準備房間,順被給您打點水,好好洗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