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玄玥知道，不管是玄色軍還是暗衛或者是風衛，都是這樣訓練出來的，想要比別人過得好，就要在訓練中殘酷的麵對每一個人。
隻要是阻攔自己的，那都是敵人。
這樣的訓練很殘酷，但不得不說，隻要闖過了訓練，那就是一等一的好手，他們就像是影子一樣，永遠不能出現在光明下，隻能形同鬼魅一樣生活。
李商月真是和李商夏感情極好，否則怎麼會甘心來到銀月皇朝內做細作，還……吃了那麼多的苦，那風荷也是這樣的嗎？
“你知道風荷的來曆嗎？身世，不是說她是誰的人。”
“風荷的身世大抵是真的，一個孤苦無依的可憐人，被平南王救了，便報恩，甘願去做細作，加入了玄色軍，其實她可以不用去的，在相府裏做一個普通的丫鬟，倒也可以得王妃的喜愛，平南王和王妃隻有衛翼一個孩子，還是個男孩，對府上的丫鬟都不錯，隻要不是心思不純目的不純的丫鬟，向來善待。”
夜玄玥讚同的點了點頭，這一點倒是可以肯定，因為平南王和王妃的確是這樣的人，即使他們相處不長，但是很顯然，王府裏的丫鬟們都半點沒有那種勾心鬥角的心思。
而且王府的氣氛很好，不像是一般的大戶人家，顯得拘謹又讓人壓抑。
“但是風荷選擇了去玄色軍報恩，為了王府，也為了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強。”
“真是……&一個讓人心疼的人。”
夜玄玥忽然道：“那你們替皇甫絕做事，難道真的是為了他做事，否則你們要是有小動作怕是要引起他的懷疑。”
“除了傷及真正授命的人的事情，我們都是在為皇甫絕辦事，就像是你剛從相府醒來，被救回來的時候，我們的確是在皇甫絕做事，風荷也是聽命於皇甫絕，但是傷及衛翼的事情她就會從中周旋破壞。”
“原來是這樣。”
那這個細作可真是不好做，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暴露自己，但是又不得不違心的為了皇甫絕做事。
兩個人閑聊著，時間倒是真的打發了，夜玄玥坐在那裏，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一眼天都快亮了，“我們趕路吧，早點離開比較好，你一個人我倒是不擔心，畢竟你武功高強，但是帶著我一個拖油瓶，可就麻煩了。”
夜玄玥在這一點上麵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身手明白得很，連可能彪悍一些的女子都不一定能打得過，更別說那些會武功的人。
遇上了就是等死的命，要麼被殺，要麼自殺。
“恩，上路吧。”
兩人說著就上了馬，夜玄玥幹脆利落的動作倒是讓李商月有些驚訝，畢竟在印象裏夜玄玥頂多是心思聰明，但是在這方麵是半點都不會的，可是看著夜玄玥披著披風翻身上馬時，倒是改變了原來的印象。
“你會騎馬，也沒有你說得那麼差。”
“我說的隻是比你們差一些，你是在說你自己的騎術不夠好嗎？”夜玄玥反將一軍，讓李商月一下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夜玄玥笑了，“說笑的，你們的騎術我是比不上，但是騎馬趕路倒是可以，我和衛翼他們回月城的時候，前幾天是衛翼帶著我，但是後來我就自己騎馬了，原本還沒離開月城時，衛翼教我騎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