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今天可能是那個神秘守護者,和大批強者正麵衝突的日子。”
“詹薇出現,那些丹脈高手必然會出手。他們現今遲遲未動,就是怕那神秘人在埋伏,所以都等著其它人出手,試探深淺。”
“這就是各懷鬼胎,互相提防。就看著最後誰忍不住,先出手。”
郭炳之前和陸凡通過氣,隻說:“現在周圍全都是競爭對手,大白天,即使是擄到詹薇,要想安然的離開,亦不太可能。腦子不缺根弦,都不會下手。”
“也就是說,白天這段時間是安全的,但到晚上就不一定了。”
“照情理來說,是這樣。而且他們忍了整整一天,一到晚上,有夜色的掩護,都會迫不及待的出手。大混戰是少不了。他們目前一邊觀察形勢,一邊是養精蓄銳,為晚上的戰鬥做準備。”
“那這一帶老百姓不是很危險?不行,我們要下令軍隊將這片地方封鎖,用軍方力量將毒聖妹妹帶走!”
那中央特使馮教官冷哼一聲:“他們才不怕軍隊,尤其是鬧市之中。上百的丹脈高手在此,軍隊敢帶走他們的獵物,恐怕軍隊都成為一堆渣子。”
“不是有省的特殊部隊,神武軍嗎?”說話的男人是負責東海市公安係統的市長,他不信那些高手厲害到這個地步。這可是軍隊,有著現代的先進武器,血肉之軀怎麼對付得了?但對方是中央特使,而且如他所說,鬧市中一旦打起來,死的人會非常多。
“如果是二三十個丹脈高手,浙河省的神武軍還有用處。但上百人,他們不是對手,隻是送死。”
“那怎麼樣?我們隻能袖手旁觀,任由他們目無王法的決鬥?”
那馮教官露出笑意,說:“為什麼不?這是最好的處理方法。我們不是一直這麼做的嗎?不要以為手裏有槍有炮,就全世界第一。對於丹脈高手的戰鬥,這是唯一的方法。除非迫不得已,政府力量都不出手。”
“……”
郭炳緩解市長的尷尬,解釋說:“梁市長,這些江湖人士破壞力驚人,他們是生是死,和普通百姓沒有關係。我們能做的,是將附近可能受到波及的百姓轉移,或者一定的保護。不用介入他們的衝突。”
“那有百姓無辜波及,送掉性命呢?”那梁副市長三十來歲,臉很年青,明顯是新來不久。
郭炳頓一頓,看到其它人都不說,隻好硬著頭皮道:“沒辦法。我們隻能減少百姓受傷的機率。但不能保證他們的絕對安全。有些事情,隻能聽運氣。”
他心裏無奈,這姓梁的也真是蠢,明明是心照不宣的東西,卻還要讓我說出來。沒有叫板的實力,你滿腔的正義,有何用?
如果政府真有壓製這些強者的實力,不用什麼保護不保護,早就將這幫人抓起來,弄進牢裏。豈容他們逍遙法外,無視國家法律。
那許副省長皺著眉,你好歹是個市長,怎麼好像一無所知似的。
梁市長也許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也覺得自己有些異想天開,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派人將這一片區域的百姓全都轉移走。時間不多,這一片,至少有數萬人,要轉移一天轉移不了……”
他看到周圍領導全都像傻子一樣看著自己,不由有些尷尬:“怎麼樣?不是該撤走他們?”
郭炳幹咳一聲說:“梁市長,這樣大規模轉移時間上來不及,也引人注目,容易造成群性恐慌。隻需透過居委會等,挨家挨戶給他們發短信和電話,讓他們在家裏關緊門窗,不要出門即可。”
“……”
梁市長臉紅耳赤,退回一邊,再也不說話。
隔行如隔山,他成為市長不久,印象裏,軍隊是最強大無匹的力量,對於這些地下世界力量的認識很粗淺。東海市小地方,幾乎沒有麵臨過這種情況,所以不少地方都有些想當然。
“郭炳,你熟悉怎麼辦,通知百姓的事就由你去做。”許副省長說。
郭炳心裏欣喜,說:“是。我這就去!”
陸凡果然說得不錯,經過前麵那幾筆大功績,上麵果然注意上自己。
這許副省長是省裏專管軍政係統的領導,以往雖然見過,但基本沒有正眼看過他。而今在關鍵的時刻,讓自己負責此事,這是一種信任。由此透露出來的信息,自己離提撥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