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散醫?陸凡就是我們一直追尋的第四散醫?難怪他能看出小宇什麼毛病,能出手製壓小宇的病況!”
小宇病了多年,遍尋國內國外,無人能診斷他是什麼病,更別論用那種直刺頭頂的手段壓製病況。除了“四大散醫”,誰能做得到?一時間,他們個個恍悟。陸凡當日的手段,是多麼的不同凡響。
自己錯過神醫了!
那是真真正正的神醫!
他能出手壓製小宇的病情,那就知道小宇的病,甚至能徹底治療小宇這罕見的怪病。遍尋世界,沒有人做到這點,虧自己還到處搜尋那些高品散醫,真是掉了西瓜撿了芝麻。
他們後悔不迭,寶山在眼前卻不識。
陸凡當時表現得很明顯了,怎麼就想不到?還有,鄭英也自是浙河省頭臉人物,信誓旦旦地保證,若是一般醫生,怎麼值得她如此推崇?
趙醫生萬分感歎,從陸凡展出那長針的手段,他就感覺到此人功底深測。但是並沒往這個方向想,豈知他竟然是傳說中的第四散醫。第四散醫,如此年青?日後前境不可限量。要早知道是他,我一定要和他合張影。以便日後,自己能吹噓一番。
鄭佳靜神色複雜,她是對陸凡出言不遜,得罪陸凡的主要者。如果陸凡真是第四大散醫,那她就是害了弟弟的“凶手”。是她令弟弟錯過最好的治療機會。因為她,或許弟弟以後一生都是麵前沉睡的模樣。
現在問題來了,陸凡是神秘的第四散醫,而頭頂銀針是他所施釋。他曾說過,一旦撥出此針,小宇的暴唳就會複發,而且再沒法克製。如果沒有穩妥的方案,切莫撥出銀針。
“那要不要撥出銀針?”
不知道陸凡是第四大散醫前,鄭雄已是同意將針撥出來。但是一知悉他身份,事態就不一般,一時又再猶豫起來。
其實不僅是他,連賽華佗這個主角,也是猶豫起來。
“陸凡隻是出針壓製,說明他也沒有治療小宇的把握。而他又特意交代,撥針之後,小宇會露出暴唳之症,再無法壓製。很明顯,這個暴唳之症很厲害。”
說實話,他極之渴求將針撥出來,因為這是連陸凡都無法治療的重病。他非常好奇,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病。但是他診斷不出任何的東西,半點把握和信息皆無,所以他沒有一點信心。
萬一把針撥出來,而真如陸凡所說,無法再壓製。
那到時自己這個高品散醫不僅名聲喪盡,可能還要受到郭家的控告。
他和陸凡有一天的交集,在那一天中,他不僅見到自己無力回天的郭太軒生龍活虎,年輕十多歲,自己的判斷成了笑話。更是見識到,陸凡轉眼間,把癱瘓二十多年的老頭治得爬起來小跑。數分鍾內,把患了絕症的詹薇,治回常人。自己和他打賭,輸了十億!種種不可能的奇跡,都是由他目睹。
他是絕對相信,陸凡的醫術早能和三大散醫相媲美,而不輸半點。
陸凡不能夠治的,自己能治得了嗎?
盡管他內心非常渴望,但是不得不承認,不能!
不僅是他,就連他身邊的路助手都生出退縮之意。
陸凡的手段,給予他的震撼太大。當日他有幸在場,還遭了陸凡的羞辱,賠了十億血汗錢,至今讓他心疼。在此等人物前,他受辱的心理並沒有激起他的反抗,而是讓他更加驚恐。
鄭佳靜道:“不論他是誰,反正他已不治了。賽神醫,如果你有把握,那就把銀針撥了。總不能讓弟弟一輩子都躺在病床上。我們信你的本領!”
鄭雄和妻子皆是默然不言,鄭佳靜這一說,無疑是有道理。小宇的病總需要嚐試治療,不能讓他一輩子都不治。但是他們更明白,賽華佗沒有揭針的資格。
可以想一想,同是替郭太軒治病。
他判了人家死刑,陸凡卻把郭太軒從死亡絕地救了回來,高下立判!
“還有雲新生說的妙春大師。這兩個名氣極盛的高手,都是和陸凡比試過,輸得體無完膚。陸凡都沒能力辦得到,他們怎麼可能辦得到。他們有何等的資格?”
將銀針撥出來,不是摁回去就行。陸凡說過,撥出之後再無法壓製。
他有陸凡那種壓製的本事?
不可能。
賽華佗長長一歎,搖頭道:“沒想到他也來了,還在我之前。唉。他都無法治好的病,我哪裏有這個本事。”
“鄭兄,你家小孩的病我無能為力,還請抱歉!告辭了!”
說完,讓路助手挎起藥箱,緩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