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葉音符隨即醒悟,他不僅會,而且境界遠遠比自己高,所以才把自己虐得不成人形!
“你是從哪裏學來的?你是我們八卦門的人?”但一問出去,又覺得不可能。這人連掌門都差點殺掉,怎麼可能是八卦門的人。
“你知道再多也沒用了,何必問呢?”
陸凡丹勁一吐,那葉音符麵如土色。
隻聽“撲”一聲響。
葉音符的心髒部位,驀然一聲炸開,血肉之中,露出一截尖尖的冰錐。
“咦。”連管家眼珠子瞪到最大,看過這麼多場戰鬥之中,從都沒有見過如此匪夷所思的殺人畫麵。
如果這截冰錐是從外釘入心髒,哪還好說,這卻是從心髒由內往外突破,就好像他心髒有一截冰筍破土而出。
“太厲害。他是通過握著葉音符的拳,貫入冰雪寒氣,而後融掉葉音符的蘊催的“爐火”高溫之後。催入冰雪之寒,直接從他的手臂湧入心髒部位。
短短時間,凝成這枚尖銳的冰錐,從心髒向外突刺出來。”
連管家首次目睹這樣奇功,隻覺得匪夷所思。
陸凡拍了拍手,那連管家對那數條巨蛇有些畏忌,不敢太靠近,隻抱手說:“恭喜陸先生計劃成功。”
偌大的地神山,現隻剩下他三人,還加一個逃掉的三教主。
想到來到之前,地神山的輝煌,以及那些弟子的囂張,再到現今的滿門被滅,說不出的感慨。
“有些人,真的是得罪不起。”
那連家二少說:“陸先生,那個三教主呢?難道就這樣放了他?”
之前陸凡說得很明白,那個局是逗他玩的,怎麼可能會饒了他?
葉音符轉身逃遁,他趕去追。
但是怎麼任由三教主逃脫呢?雖說有禁製包圍,他逃不掉。
隻見陸凡吹了個響哨,那七條巨蛇即刻四下奔騰開去。
“他能逃得哪裏去。這幾個守護者,就算地神山哪裏有螞蟻窩它們也清清楚楚。怎麼逃得掉?”
“呃!”
約摸十分鍾後,轟隆隆聲由遠及近,那些巨蛇已是回來。
而在最前的,正是那條金色龍王。
它血盆大口叼著一個正在拚命掙紮的人,不是三教主,還有誰。
連管家隻覺得腦子不夠用。
今天陸凡一人,就教他腦洞大開,隻覺得一人腦子想不過來。
“這他娘的也行?這地神山守護者,怎麼聽他的指揮?不是說連大教主哈赤,也指揮不來嗎?”
這些龐然大物剛才屠殺的凶悍景象,他是曆曆在目。
陸凡擺了擺手,那金色龍王如得令般,把那三教主嗖一聲,吞入腹內。
這位卑鄙的陰險小人,就這樣葬身蛇蝮。
他走到大教主哈赤的屍體前,在他屍體一陣摸索,取出一件圓形手鐲。
“這麼多年離別,終於再相逢。”
他摸挲著鐲身的那精細冰涼的雄鷹雕紋,隻感到無比熟悉。不久前,他還想著要忘了它的存在,重新過自己平靜的生活。生怕接觸著那個時段的所有東西,以免重陷入那種熟悉的生活。
但是當撫摸著此物,那種血脈沉寂的力量以及熱血,似乎在這一刻蘇醒。
“都兩天了,怎麼還是這麼多濃霧?”
“是啊。裏麵的對外聯絡全部中斷。那支警察小組在哪裏忙了半天,最終灰溜溜地跑了。”
“裏麵究竟發生事情?這幾天,各種猜測層出不窮,再曲折離奇的,也不缺乏。都快猜得不著邊際,越來越荒誕。我最新聽到,是玄鷹練了輪回大法在地神山重生,但是被地神山發現了。……這種東西,我聽膩了。”
禁製打開兩天多,那些圍觀者不但不減少,反而因為消息傳出來,越來越多人聚集。
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甚至可能要長年累月等下去,但是人都是愛好熱鬧,等多幾天沒有消息再說。尤其“地神山”是西北區域的一大宗門,影響力在地下世界也算得上小有名頭。
當然另一個更重要原因,就是玄鷹!
雖然不知道是否和玄鷹有關,但是拍賣會是因為“鷹鐲”而起,這是玄鷹的貼身至寶。所以,地神山在這敏感時間點出事,大家都不由自主將它和玄鷹聯係起來。
雖則玄鷹死了五年有多。
“如果是玄鷹出現了,那就是精彩,當年地神山把他‘出賣’了,才讓玄鷹被大批強者包圍。現在冤家路窄,在地神山相會,兩方必然大鬥一場!最好魚死網破,反正兩方不是好人。”
“依我看,不會是玄鷹。玄鷹對地神山如此熟悉,一定知道山上有‘守護者’,怎麼會潛進去被人家甕中捉鱉?地神山守護者的可怕,據說隻有煉鼎境才能製服。玄鷹怎麼可能自尋死路?這些人憑著一件鷹鐲,就捕風捉影,著實讓人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