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子!那不是許省長的公子,他竟然也來這裏。”
不少人低呼,一下認出了許軒。
原本那些不認識的人,聽了,也訝然:“姓許的副省長,豈不是那個常務副省長的許愛國!他家公子竟然也來這裏。”
“我待會要找個機會上去交好一番,如此難得的機會,一旦抓住,那就發大了。”
不少人心裏打著主意。
坐在冷承安旁的同伴,大聲說:“許公子對紅墨女團心儀有加,所以冷公子特意為許公子拍的,你們那個不知死活,就來和我們競爭一下!”
若論權勢,誰能夠得上省內第三號人物。
這樣的人物,就算是再有錢的家族都得退避三舍。
“原來是為許家公子拍的。那倒不能再跟拍,因為再拍,就意味著和許家作對。誰色心上腦,連這種大是大是的取舍都不懂。”
諸人想不到冷承安拍馬屁,抓到如此好的時機,一擲數百萬為他爭出風頭,幫她收獲美人心。
和許軒打好關係,冷家日後等於找到大靠山。
尤其熟悉內情的人知道,許愛國還管著“特殊部門”。
諸人一陣鄙視:馬屁精!
有人在黑暗裏哼說:“大家都是憑本事出價,憑什麼讓你?有本事就拿錢說話。”
有人附和說:“省長就了不起。大家都是出來玩,憑本事說話,難道還得讓你不成!有錢就玩,沒錢就滾蛋。”
“他娘的,誰說沒錢。藏頭藏尾算什麼好漢,有本事就來懟我!”
冷承安大為尷尬,剛開始他還心讚同伴的機靈,這一說,首先把那些競爭對手嚇走,大大的節省的成本。畢竟這是錢,不是白紙,誰願意無緣無故亂扔。
但是被人一說,自己好像變成用許家的權勢壓人,又窮又玩不起的意思,令他相當沒麵子。而且也令許軒尷尬了,所以不得不怒衝衝起身,怒懟對方。
那主持人對剛才的話,也是不悅,這不是搗亂嗎。你這一說,還有人家敢往上拍嗎?雖然這個價格足以夠高,但是誰嫌錢多呢?
“我們是價高者得,不問出身和其它,隻有你認為值當,就可以開價。也請其它人士,不要說一些拍價以外的話,造成不公平的競爭。紅墨女團來一趟浙河不易,機會難得。所謂有錢難買心頭好,一旦錯過這個機會,可能難以再來。就算能再來,那是喝別人剩下的湯水,沒有那麼驚喜。這個世界,人人爭喝頭啖湯,在座的遇到了,有了資格,就看你舍不舍得這個錢。”
無論怎麼說,因為剛才冷承安同伴的出聲,以及知道許軒的存在,好一會無人喊價。
估計權衡之後,都覺得為一個女團而得罪許軒這樣的人物,不值。
這種眾目睽睽,許軒亮明了牌子,還去競爭。搶輸了還好,要是搶贏了,那就是赤果果打了許軒的臉,他必然心懷憤恨!能來這裏的,都是非富即貴小有頭麵,他們或許不怕冷家,但是不得不顧忌許軒。
“三百五十萬。”
就在男主持人以為沒人喊價,準備下槌定音之際,黑暗裏一把聲音傳來。
燈光迅速找到那條亮晃晃的,在黑暗變得顯眼無比的熒光棒。
“是剛才的那人!”
大廳一愕,燈光籠罩的,正是不久前把價升到二百三十萬那一位。
這人竟然不懼許家?
男主持人生怕他們反悔,喜道:“三百五十萬,那位先生應價了。”
他心裏嘀咕,那三人似乎第一次光臨娛樂城,怎麼如此豪氣。當然,能夠進入這裏,他不怕對方拍下不認賬。
“那個冷承安著實囂張,以為仗恃有點錢和靠上許家,就目高於頂,就得有人這樣懟他。”看到終於有人站出來,不少人幸災樂禍。
他們沒有實力,也沒膽子競爭。但是冷承安太過高傲,尤其之前的威脅,讓他們都不爽,眼看有人站出來,自然高興。
那人隻叫一口價,沒有動靜,還以為他停止,沒想到等在後麵。
冷承安惡狠狠的瞪著向他們,他們這個時候出價,無疑是在展示挑釁。
自己擺出了身份,擺出了許軒,對方不僅不給麵子,還在故意而為,這讓他無法容忍。
許軒視線同樣落在喊價的那人身上,一臉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