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時,人人皆知九大勢力落敗已定。在玄鷹拉枯催朽的莫測手段下,看似氣勢洶洶的九大勢力不堪一擊。現在更多人都在等待著,剩餘的人會不會在有限幾天內全軍覆滅?
八卦門掌門任乾和形意門郭耐會不會活下來?
在前麵的戰鬥,九大勢力死傷慘重,連抱丹不殆,玄鷹也是殺了四個。
十個抱丹不殆,隻剩下六人。
原本大家都認為九大勢力這方“抱丹不殆”的高手諸多,立於不敗之地,玄鷹不可能殺得掉抱丹不殆。但是最後的結果,證明這個推斷不成立。
“現在九大勢力殘剩的高手怕得抱成一團,不敢外出,就隻為了保得性命。之前信誓旦旦,說要阻擋玄鷹進入‘地鼎山’,變成敞開大門,任君進入。可憐啊,剩下的兩百餘高手,竟被一個玄鷹恐嚇至廝,丟臉丟大了。”
“一起抱團,雖然有些厚顏無恥。但是玄鷹要想再潛殺他們,那就難以辦得到。畢竟一上,就要麵對兩百多人的圍攻。”
“到這個地步,玄鷹已是贏了!一千多個高手,被殺得隻剩下散兵遊勇。”
就在所有人認為玄鷹將偃旗息鼓之時,到了晚上,陸凡再開殺戒。利用一陣陣的毒霧,和毒物把那些聚集的高手逼得大亂,趁亂撕殺。
到了第八個晚上,那駐紮地處處皆是堆積的屍體,已是懶得處理。
此時,隻剩下二十多個高手,而九個領首,隻剩下形意門的郭耐和八卦門的任乾。六合道的道主,因為被陸凡一掌擊中,丹脈內爆,受了重傷,已是連夜被送走。倆人也是唯一剩下的兩個“抱丹不殆”。從一千多的高手,滿腔壯誌,到現今被殺得隻剩下二十多人的士氣凋零,身體的疲憊和傷勢讓他們難以抵受。但更可怕的,是心理的壓力。那種無時無刻,擔憂著玄鷹驟出,而性命即失的恐怖感,讓他們夜不能殊,坐立難安,身心無比疲累。
郭耐和任乾形容憔悴,雙目無神,這段時間,他們連睡個安穩覺也談不上。
那種如小雞擔憂窩外的黃鼠郎的不停不歇的精神緊張和驚恐,讓他們已不再用腦子思考用什麼方法圍剿玄鷹。兵強馬壯時,都被玄鷹殺得片甲不留,到這個程度,不可能圍剿得住。
“任掌門,我們撤吧。還有最後兩天,玄鷹一定會想方設法襲殺我們。我們肯定擋不住。”作為一個抱丹不殆,能夠說到這程度的話,可見思想已近崩潰。這也怪不得了,之前郭耐以為陸凡再強,也不可能殺得了“抱丹不殆”,因為一動手,其它強者就過來支援。但是這個想法明顯不靠譜。他已經認輸了,現在想的是怎麼保住性命。
“我們無謂為了麵子以及逞勇,而損失自己的下屬。”
“目前我們剩下二十多人,的確難以是他的對手。郭門主,你們的拳王呂乘風呢?他可是天榜第一,又閉關十多年,修為大進。隻要他來到,那玄鷹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郭耐見他把主意打到自己宗門的未來上,臉現不悅,道:“我們呂師兄身有要事,不會理此事。”
“他不是在前來地鼎底嗎?他出手,不過是順手之勞!如果他幫我們鏟除掉玄鷹,那他不僅武力第一,更名揚千古,成為國術界一等一的正義英雄!”任乾故意豎起拇指,道:‘別人我不服,但是呂師兄的本領,我是第一個服。不論道德和品行,他都是國術界的佼佼者,我輩的典範。
郭耐不吃這一套,道:“你也知道呂師兄要進入地鼎底,這不僅對他,對我們形意門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沒有之一。他苦修上百年,等的就是一次機會,他是不會為這區區一個玄鷹而花費心力。”
任乾見狀,隻好作罷。
“既然如此,我們就撤罷。我也不是第一次當逃兵。”他當年曾是陸凡手下敗將,被他活擒,但僥幸不死。本以為這一次以眾淩寡的正麵挑戰,自己贏定。豈知輸得慘不忍睹。他非常不滿,當年之所以殺不掉玄鷹,是因為他有毒聖做拍檔,而且滿世界逃。
而今就玄鷹一人在此,自己竟殺不掉,實在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