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零距離的接觸(1 / 2)

鄭淵揉著發酸的肩膀回到臥室,搞啟蒙運動本就是個費口水的活,再加上虛火未退,此刻口幹舌燥,然而精神卻亢奮無比。他是個樂觀主義者,雖說最後被拒之門外讓人懊惱,但說到底也不是一無所獲,這就夠他興奮一陣子了。

他剛坐定,鼻端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一雙柔軟的小手輕輕按在他的肩上,纖纖細指緩急交相、錯落有致,滑過斜方肌,輕攏慢撚之下已然揉在他的鎖骨之上。

鄭淵舒服地悶哼一聲,閉上眼睛漫語道:“是琴兒吧,難怪瑟兒正找你呢。”

“公子,是我琴兒。”琴兒的聲音幾不可聞,檀口噴出暖暖的氣息蕩過耳廓,在鄭淵心中泛出漣漪。

鄭淵輕輕呻吟一聲,道:“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躲在帳子後麵吧?”

琴兒並不言語,纖手順著滑到他的胸大肌,兩團柔軟的物事緊接著貼在他後背。

鄭淵驀地雙目圓睜,被貼著的後背嚴重僵化,要說主動和被動就是不同,剛才還把人弄得一灘爛泥,輪到自己不也僵了?

鄭淵是屬於理論和實踐嚴重脫節的初哥,睡夢中的時候,從情節到細節,足以串成情節曲折詭異的A片。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他有過一次並不成功的實踐經驗,細細算起來的話,對於真理可以說小有掌握了。

他一邊享受琴兒的按摩,一邊問道:“琴兒,你一直在這兒麼?”

琴兒俯下身來,頭深深埋入鄭淵的肩窩,輕輕嗯了聲,道:“琴兒也沒來多久,就在公子說完散會之後,過了一小會兒才來的。”

鄭淵一愕,道:“你在偷聽?”

琴兒並沒有否認,依舊“嗯”了一聲,道:“瑟兒也在聽呢,還有阿香妹子……公子,您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說過這些,也沒有人會為我們說這些道理,奴婢真的好想聽……”

鄭淵徹底暈了,幾句馬克思主義居然能讓一個倚門回首的女子自動送上門來,看來,馬列主義還是有值得學習的地方。

琴兒的氣息屬於暖濕氣流,鄭淵整個肩頭都被浸潤到,目下二人的距離是零——簡稱零距離,要人老命的處子馨香,又似蘭又似麝,非常鄭重地在挑戰鄭淵的鼻端末梢神經。鄭淵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輕輕掰開那雙小手,微一用力,但聞一聲嬌呼,琴兒順勢坐在他大腿上。

雖說美人在抱,不過,鄭淵總感覺怪怪的,怪在哪裏呢,一思量,剛抱完那一個,也就事後一支煙的工夫,又抱了另一個,這也太挑戰鄭淵的道德感了。

“公子,我還想聽你講那些道理……”

琴兒非常享受窩在鄭淵懷裏的感覺,不過,相比較之下,聽鄭淵講道理好像能更讓她享受。

鄭淵哀歎他的魅力比不過大胡子老馬同誌,內心極不平衡,於是把手有意無意落放在琴兒大腿上,這才娓娓而道:“人,是社會性的動物,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就形成了社會……”

琴兒臥著寬寬的暖暖的胸膛,很沉醉,至少在瑟兒告訴她公子的怪癖之前,是很沉醉的。

鄭淵輕輕撫弄那雙修長而又結實的美腿,雖說隔著裙子,但還是帶給他異樣的感受。琴兒也很乖巧,渾不似古蘭那般遮遮擋擋的。

相比較而言,琴兒和瑟兒姐妹之間,鄭淵更傾向於和琴兒像現在這個樣子呆在一起,因為姐妹倆雖說是孿生,但性格卻是琴兒要溫柔。不過,還偏生有人不讓琴兒和鄭淵在一塊兒,那就是“發現”了鄭淵怪品味的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