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曹倧的YY,鄭淵卻要務實的多。回到焦山,鄭淵當即把都軍使以上的集合起來,一一下達任務:
“胡琨,曹倧在潤州的產業調查清楚了沒有?”得到肯定回答後,點頭道:“你去老何那兒領一都人馬,今晚上帶人把曹家的產業給我連根拔起。”
“李帆、林潤,你二人帶上人馬候在牙市的江邊,使君隨你們一起行動,你二人切記保護好他的安全。曹倧一出牙城,即刻帶上使君手令從南門入牙城找周宗,不得有誤。”
“秦潤楊,你即刻安排人去周記酒樓占好位子,記住,連弩都給我用麻袋紮牢了,分批分批的進去,相互之間要裝作不認識對方。”
安排好了以上事項,鄭淵笑著對何敬洙和雷癸說道:“這是我白袍都步軍和雷堂的第一仗,我沒有別的什麼要求,就是傷亡方麵你們必須要注意了,每人都要帶上傷藥,把傷亡數字給我控製住了。”
為了達到行動的隱秘性和突然性,午時不到,靠離望桂坊四近的民居便被白袍都給分批分批的控製住,最無辜的是那些串門的,半個腦袋探進門就被拽進屋,然後也被限製行動。那些老實本分的城市手工業以及商業的從業者,乍見到氣勢洶洶的一大夥人湧入自家院中,毫不例外地瑟瑟發抖,不過,說來也怪,這些入室者進來之後都規規矩矩坐著,不言不語。有幾個膽大的想要搭訕幾句,被入室者一瞪眼,都嚇得噤聲。
申時未到,何敬洙化了妝來到望桂坊北牌樓附近,四下瞧了瞧,然後閃身入了一處民宅,與此同時,雷癸也在望桂坊的南牌樓出現。
入夜時分,曹倧帶著親衛,大搖大擺從北牌樓入了望桂坊。回府時間還算準時,基本上是在作戰計劃的預測之內。與曹倧同樣準時的是何敬洙,得到情報之後,何敬洙一反常態,他默默地換上軍服,戴上頭盔,從馮潤八手中接過腰刀,沉聲道:“傳令!第一都,布置暗哨,控製望桂坊四麵牌樓,沒有鄭將軍的手令,出入者全都控製住押入此地。”一聲令下,馮潤八得令,匆匆出門。
與何敬洙的平時急躁臨戰冷靜不同,平時的雷癸看上去好像很沉穩了,但此際卻像是一頭午夜覓食的野豬,不斷地派人打探何敬洙的動靜,當有人回報說南門已布置好暗哨,他當即便狠狠在牆上砸了一拳,喝令道:“第一小隊行動。”
雷堂的編製與步軍略有不同,步軍是五人一伍,五伍一旗,雷堂則是三人一小組,三個小組編成一個小隊,加上一個小隊長,正好十人。
雷堂第一小隊的小隊長名叫羅處,代州流民,他是雷堂中識字進度最快之人,很得鄭淵以及雷癸的賞識,眼下,雷堂的第一次行動的第一波攻擊將由他組織發起,他除了興奮之外,居然絲毫沒有緊張感。
換好黑衣,檢查一遍每人的裝備之後,羅處帶上人出發了。
曹佴自從聽說了乃兄攬下鄭淵的獨家白銅生意,心情一直不錯,而且,當他試探性地提出玩一玩鄭淵那倆錄事的時候,兄長居然大度的表示嚐了頭湯之後要轉送於他,這不,曹佴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是鄭淵送人去曹府,按耐不住癢癢的心,坐上轎子趕往望桂坊。
轎子快要到望桂坊西牌樓的時候,曹倧忽然感到尿急,他深信憋尿傷腎,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吩咐趕轎子的停下,他連蹦帶跳找到一處小巷,撒了一泡尿之後,頓時渾身一陣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