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靈兒傷悲痛欲絕的樣子,感覺自己就像個抗美援朝的誌願軍戰士,戰爭打完了,我要回國了,而眼前美麗善良的朝鮮族小姑娘卻舍不得我走,很想***著她的頭發對她說:小金花,不要哭了,擦幹眼淚再給我唱個搗米謠吧。怎麼,心裏難過,唱不出來……
“王爺,你喝水!”小金花……靈兒遞過一杯茶水,幽怨的眼神使我不寒而栗。
“靈兒,我……我要納妾了!”不動聲色地把手裏的茶杯放桌上,實在不敢喝,擔心美麗善良的小金花在茶水裏給我下了什麼含笑半步癲、七部斷腸散什麼的,被情所傷的女人是可怕的,什麼事她們都幹的出來。
“嗯,聽崔管家說了,恭喜王爺。”小姑娘很平靜,但這使我感到更加不安,暗運內力全身戒備,抬頭瞥了一眼房門,還好門是虛掩著的,一會兒情況不對跑起來方便點。
“哈!哈!”實在不知道怎麼將這場談話進行下去,“今天酒樓生意怎麼樣?”
“好著呢,一大早就有人來定位子,上午的時候就滿座了!崔管家和我商量著想把家前往上提三成呢!”
“嗯,提就提吧,不多!”確實不多,二十一世紀有人把夾片爛生菜葉子的麵包賣到五塊錢,把雞翅膀用蘇丹紅一染,用地溝油一炸,擺到桌麵上就是七塊錢!跟他們相比,我起碼是貨真價實。
“那什麼……你忙著,我先回去了。”我起身向門口走去,旁邊的靈兒蠢蠢欲動,不由地加快了步伐。
“王爺這就走了嗎!”靈兒鬼魅般擋在門前,原本昏暗的房間更加昏暗。
我還是慢了一步,帶著這一身肥肉我實在是無法做到快速移動。
“嗯,今兒個王府裏忙,我出去看看!”我氣運丹田,可運了半天沒找到丹田在什麼地方,隨便把它們運在了一個地方,伸手去開門。
“忙也是我們做下人的忙,您出去不是給他們添亂嗎!”靈兒死死擋在門前,就是不讓開。
“王爺您不敢看我?”靈兒的目光像光一樣掃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還是王爺覺得虧欠了靈兒呢。”
“靈兒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懂!”不敢抬頭看她,她倆眼睛跟燈泡似的,怕被燒壞了眼睛。
“聽說把汗那吉的閨女比靈兒大不了幾歲呢!”靈兒卑鄙地用她初具規模的胸部阻擋在我麵前,使我有些為難。
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我也是練家子,各大門派的武功絕學我都略知一二,雖然穿越了,但撕雞裂貓不在話下,隻是從來沒有在人麵前顯露過,太過驚世駭俗,怕把人嚇著。我有信心和實力使靈兒在我的一耳光之下閃開,但就是狠不下心來,看來拉手摧花這樣的活也需要天分。
“靈兒,你還小,別想太多!”看靈兒還是一動不動地出在那裏,隻好再提高價碼了,“靈兒,要是過幾年你還沒有看的上眼的人的話,那我……正是納你為妾!”
臉上火辣辣的,與靈兒的目光無關,對著一個小姑娘我竟然能說出納妾的事,而且說的這麼大義淩然的,自己都覺得臊的慌。
“幾年?”昏暗的房間裏看不清靈兒的臉,但略帶顫抖的聲音多多少少能反映出她現在的心情。
“三年!”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不行!”靈兒搖了搖頭。
“那四年?”
“王爺!”小姑娘發嗲的聲音聽的我心肝亂顫,就跟讓電電了一下似的,要不現在就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