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認真地問道:“你誤會了,我拒絕了你,你一定會找人來報複我吧?”
江天生臉色一沉,白皓的目光讓他心裏差生危險的征兆,但他畢竟從小生活在顯貴之家,還算有幾分城府,強裝鎮定地說道:“你挺了解我,你畫畫不錯,我就要你一雙手如何?”
“嗯,就喜歡你說實話!”白皓笑逐顏開:“你找人報複我還特意來通知我一聲,做事挺地道。”
江天生傲然一笑:“因為我喜歡,你明知道我要抽你,你卻無可奈何的樣子!”
精辟,牛掰!
不得不說,在裝逼打人這方麵的造詣,他遠遠比不上這些富家大少!我要抽你你卻無可奈何,既突顯了自己無比的強勢,又體現出被打臉者還手無力,訴苦無門的無奈和辛酸,進一步烘托出裝逼者唯我獨尊的裝逼水平!
這句話的語文水平比珠穆朗瑪峰還要高!白皓暗自讚歎,如果江天生報複的對象不是自己,他一定會毫不吝嗇地豎起大拇指。
“江少真有才!”白皓稱讚,有點害羞地提議:“既然您遲早要找人來報複我,那麼我提前收您一點利息也不過吧?萬一您報複我之後就退學跑路了,我想找回場子都沒轍不是?”
“怎麼,你還敢動我?”江天生不屑地看著白皓:“我送你十個膽子如何?”
白皓溫柔地笑道:“不用客氣!我自己的膽子夠用了!”
說完,“啪!”隨後一巴掌甩在江天生的俊臉上。
“你敢打我?從來沒人敢打過我!白皓,你TM給我等著!”江天生捂著臉,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徹底發狂:“我改變主意了,我不要你的手,我要你的命!王八蛋!”
“真抱歉,每個人都有第一次,以前沒人打你?那麼從今天開始就有了!”白皓冷漠地說道,緊緊扣住江天生的手:“你現在是不是想跑?”
江天生沉默,眼睛赤紅地盯著白皓,暗自思索把白皓弄死的方法。
“我覺得弄死我是以後的事情,你現在關心的應該是如何脫身才對。可惜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白皓洞徹了江天生此時的心思,反手解開車門,將江天生一腳踹到另一邊,把車窗鎖住,自己坐在駕駛位上。
江天生擦拭著嘴角的鮮血,像一隻發狂的野獸:“有本事你殺了我,隻要我不死,你就死定了!”
白皓笑著說道:“我怎麼會殺你呢,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江天生鬆了口氣,白皓看似人畜無害,動起手來的果斷狠辣遠遠出乎他的意料,雖然他已經做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可是,天災人禍就難說了!”白皓拽住江天生價值連城的鑲鑽名表,一把拉下來,用拳頭握住,輕輕揉動。
然後把拳頭舉到江天生的鼻尖,任燦爛的粉末從掌心一點一點飄落。
白皓誠懇地說道:“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江少,製造一起意外車禍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能靠腕力把一個塊全金鑲鑽的手表捏成粉末,江天生也算有見識,父親身邊兩個退伍兵王的保鏢恐怕都做不到,他絲毫不懷疑白皓所說的話。
江天生的瞳孔逐漸放大,恐懼之色開始在臉上蔓延:“你這個魔鬼,放我離開!”
白皓不說話,忽然揪著江天生的頭發,狠狠地撞向車子的控製台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嘭嘭嘭!”
一下,兩下??????
當他鬆手,江天生的額頭已經血肉模糊,鮮血順著兩腮滴落,配上亂糟糟的頭發,剛才還英俊瀟灑的公子哥轉眼就變成了宛如地獄惡鬼的模樣。
白皓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江天生的新造型,臉上分布著淡淡的羞澀,以及一絲小得意:“我就喜歡你明知道我抽你,你卻無可奈何的模樣!”
果然,這句話在裝逼成功的時候說出來,非常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