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憂心忡忡地走出李結巴的店麵,回到顧家的時候,三個女人圍著餐桌,正準備吃午飯。
經過一係列的事情之後,為求保險起見,這幾天家裏的晚飯都由趙清雅準備。
倒不是顧軍對家裏的老保姆不放心,而是趙清雅非要毛遂自薦,她社會經驗豐富,能夠有效預防別有用心的人在菜裏下毒。
趙清雅打架或許是一把好手,幾十個壯漢都未必是她的對手,但在做飯這項技術活上就顯得很馬虎了。
人家整天與妖怪作鬥爭,風裏來雨裏去,哪有閑情計較吃喝,通常每頓幾個饅頭或者一碗泡麵就解決溫飽問題。
所以,她做的菜,隻能說把米和菜煮熟了,離色香味俱全差了十萬八千裏。
顧允兒坐在餐桌前,夾了一塊鴨肉擱嘴巴裏,像嚼著甘蔗渣,卻又不好明說,苦著臉吞下去,強顏歡笑道:“清雅姐姐,我今天突然想吃披薩,我們叫外賣好不啦?”
趙清雅習慣了,吃得津津有味,一頓飯而已,多大的事,不過聞言還是擔憂地說道:“允兒,江湖險惡,外麵的東西我怕有危險,等這陣子過去了,你想吃什麼都行。”
“哦!”顧允兒耷拉著腦袋,筷子插著碗裏的白米飯,膽子咕嚕嚕叫,卻無論如何也沒有食欲。
小妖狐倒好,她隻是用鼻子聞了聞,就表示沒興趣,端起白皓提前準備好的靈石汁小口地喝著。
白皓走到顧允兒的旁邊坐下,臉上帶著笑意:“怎麼啦,誰欺負我們大小姐了,嘴巴都能翹起地球了。”
“哼,要你管!”顧允兒有點小甜蜜,卻言不由衷地說道:“你在外麵狼來浪去,可算舒服?”
“那是,你不知道夜來香裏的美女身材那叫一個好,膚白貌美,前凸後翹。”白皓一臉陶醉地形容著,冷不防還風.騷地哼上聞名大江南北的曲子《癢》:“來呀,快活呀???????”
顧允兒都快氣炸了,自己吃不下飯這家夥居然有閑情賣弄風.騷,還沒有同情心。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立刻馬上現在滾出我的視線所及之內,思想空間之外。”
“開個玩笑而已嘛!別介意!”白皓試探著,伸出爪子去摸摸顧允兒的小細肩。
隻要她翻臉,我馬上撤。
白皓想著,顫抖的爪子終於爬上去了。隔著一件薄薄的小毛衣,白皓依舊感覺到一種溫潤的觸感。
哇塞!
白皓激動無比,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女神的肌膚?
“有意思,相當有意思!”他嘴角咧開,浮現出一抹浪蕩的笑意。
“你笑什麼?”顧允兒的聲音分貝減小了許多,耳根泛紅。白皓靠得那麼近,自己又那麼敏感??????
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突如其來防不勝防的噴薄快意。
俏臉更紅了,就跟剛被開水燙過一樣,紅中帶熱,熱中帶著一種莫名的小衝動。
“我下麵給你吃吧?”白皓說道,他不想錯過難得的機會,爪子慢慢地又揉動了幾下。
頓時,顧羽兒的身軀發生微微的顫動,她小腦袋裏浮現出死黨曾經偷偷摸摸讓她一起看的島國片子,打著借鑒學習的名義,幾個小女生看得不亦樂乎。
於是,從那時起,她就知道原來男同誌的下麵是可以吃的。
是煮麵還是吃下麵?
呸!這家夥一肚子壞水,一腦子的齷蹉思想,絕對不簡單。
顧允兒思緒複雜無比,下結論卻相當果斷:白皓這個死貨肯定就是那個意思,占自己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