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們所說的毒……究竟是什麼毒?”狄成依舊微笑著看著葉婉彤,眼神裏並沒有對方想象中的失神和迷醉,反倒更加晶亮。
一絲詫異閃過心頭,葉婉彤饒有興致的看了看狄成,後退幾步,拉開雙方距離,小嘴微撅,幽怨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俏皮和嫵媚糅合所產生的誘人效果不亞於春藥,尤其是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效果更是無形中增加幾分,狄成呼吸微微有些加速。他發現麵對這等絕世尤物,自己的定力好像沒有想象中的強。
暗自咬了咬舌尖,狄成讓自己保持清醒,而後不無挑逗的道:“這個問題我倒是希望你能親自驗證下,我們也可以共同探討探討,相信結果都會令你很滿意。”
對付這種女人,就得主動出擊,否則永遠隻能被動。
哪知葉婉彤比想象中的還難纏,嬌笑幾聲,帶動胸前挺翹輕微晃動,陣陣波紋晃人眼球。“好像沒人承認自己不成吧?如果你真有那個能力讓我自願去試驗,我很期待是誰最先求饒。”
狄成氣息微滯,暗呼厲害,這女人還真不一般,這等葷言葷語竟然也能承受,還能主動反擊?!真是個媚到骨子裏的妖精。
“咳咳,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狄成幹咳幾聲,算是認輸,他可不想和這女人過分糾纏這種類型的話題。
再次朝狄成拋個媚眼,葉婉彤拉扯下床單,略微猶豫,仰身靠在床頭,又把鞋子踢下,露出兩隻晃悠悠的小腳丫。“我身上有毒,姐姐身上也有毒,是那種男人碰不得的毒。要不然以你們這群臭男人的惡心欲望,我和姐姐早就不知道成什麼樣了,哪能想現在這麼逍遙。”
“男人不能碰得毒?”狄成心中微動,眼睛眯了眯,道:“是不是渾身是毒?可以自由的通過運氣來*控藏在體內的毒藥?”
“可以這麼理解。”
“是從小浸泡在特製毒液中所形成的吧?”
“你怎麼知道?”
“你來自雲南苗族?”
“嗯?”這次倒是輪到葉婉彤驚奇了,緩緩坐起身子,直視著狄成,道:“知道的東西不少嘛。”
深深看了眼葉婉彤,將對方反應盡收眼底的狄成忽然笑了,笑的很開心,大方的坐到床上,甚至往她身上靠了靠。如此突然地舉動再次引起葉婉彤詫異,本來想主動勾引狄成的她迅速挪了挪身子,向旁邊靠了靠,嫵媚笑容中微微泛出幾絲冷意。
狄成也不在意,道:“在曆史書籍上苗族生活的地方一直被稱為苗疆,由於特殊的生存環境讓他們養成了用蟲用毒的習慣,並很快發展成為民族習性,並在不斷地延續中出現了大量令人驚歎和心顫的毒術和毒藥,外人稱之為苗毒。
隻是隨著社會的發展和進步,曾經凶名赫赫的苗毒逐漸消失,連帶著精通毒術的真正苗族也銷聲匿跡,隻留下現如今不算真正苗疆族人的少數民族——苗族。”
隨著狄成輕緩的敘述,葉婉彤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左手幾次抬起,卻最終落下,靜靜的等待狄成繼續。
“不過銷聲匿跡並不代表永遠消失,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普通人眼中的世界隻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很多超乎常理的東西依舊真實存在於現實中,就像苗疆真正傳人,你們!”狄成笑眯眯的看了眼大,道:“緣分二字真實奇妙,沒想到能在這赤鄉監獄遇到你們。”
“你認識我?”葉婉彤緊緊盯住狄成。
“不不,我不認識。”狄成搖頭。
“那你想說什麼?”
“我不認識你,卻認識個同為苗疆後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