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錢。”季糖糖渾身軟軟的,提不起精神,還不忘記反抗。
結果,換來了一陣天旋地轉……。
許久,榮逸軒穿戴整齊,坐在駕駛位吸煙。
後座,季糖糖哼哼唧唧的就不肯起來,一個勁兒叨咕見鬼了。
“還不起來?”
“我好累。”季糖糖把小臉埋在車座上:“你個不要臉的,這裏不舒服,好累。”
榮逸軒回頭看了一眼,笑了:“那我找個舒服的地方。”
說完,驅車離開。
季糖糖睜開眼睛,看著榮逸軒的側臉:“喂,就一個腎了,不能省著點兒用嗎?”
榮逸軒發現,季糖糖具備讓她抓狂的所有能力。
“榮逸軒。”季糖糖爬起來,裹著衣服:“問你個問題。”
“嗯,問吧。”榮逸軒看著前麵要到家了,鬆了口氣,畢竟這女人不肯穿衣服,要是讓人看到了實在丟人的很。
“三個腎,多了點兒吧?”季糖糖一臉的算計:“不過總不能浪費了,你說是不是?我花了那麼多錢,你都不知道啊,我多辛苦,我……。”
榮逸軒直接開車進了車庫,跳下車拉開後門,直接把不肯穿衣服,又嘮叨不休的女人扛出來,壓低聲音:“你先試試我一個腎的人會怎麼樣,三個?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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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如坐針氈的季康年等到天黑,才看著榮逸軒擁著個黑乎乎的、好像是自己女兒的人進來,蹭一下就站起來了。
“爸。”季糖糖好想哭,她都說不來了,已經快累死了,可榮逸軒非說有大事,一定要到場,這腰都要斷了。
“閨女,你這是怎麼搞的?黑成這樣?”季康年過去,仔細打量著季糖糖:“你去非洲了啊?”
“啊。”季糖糖點頭。
“你還真去了!”季康年很生氣,自己關係網不可謂不逆天,偏偏非洲沒有,否則也不用找不到自己的女兒了。
“我是去……。我去玩兒一圈。”季糖糖本來想說去找腎了,被榮逸軒一個警告的眼神給嚇回去了。
現在她懂了,嫌棄男人的腎,那麼得到的懲罰是很野蠻、粗魯、無休無止的。
病房裏,黎子欣也被曬成了碳一樣的季糖糖給嚇了一跳。
“媽。”榮逸軒坐在旁邊:“就今天吧,把事情定下來。”
“哦,好,好的。”黎子欣點頭,正了正身:“老季啊,是這樣的,我和鳳城也商量過了,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可能要在醫院一段時間,孩子們的婚事你就多費心,至於花費不要擔心,一切都按糖糖的要求來,你看這事兒……。”
季糖糖看看黎子欣,看看榮逸軒,回頭看向了自己一臉凝重的老爹,眨了眨眼睛。
“要娶我啊?”季糖糖像是喃喃自語的重複了一句。
“這件事,我看……。”
“行!”季糖糖看自己老爹還要矜持,立刻搶先一步:“我爸就是我這個意思,這件事,他看行!”
榮逸軒抬手撫額,看來,自己真是娶晚了,把媳婦兒都急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