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裏燈光昏暗,音樂聲震天響。
兩人暢快的唱著、喝著,跟著歌曲的節奏歡快地手舞足蹈。仿佛整個世界隻有他們倆,徹底忘記了包房外的一切。
恣意瘋狂而充滿激情,忘掉一切生活的壓力和煩惱,這不就該是生活的本質和享受生活應有的態度嗎?!然而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很多人隻能在書裏讚歎武俠世界的快意恩仇,羨慕戰國俠客的輕生忘死,照照鏡子,摸摸錢包,想想父母妻兒,發現這樣的生活心向往卻身不能至。
唱歌、喝酒最易釋放情緒,產生共鳴。
封閉的屋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昏暗的燈光下,潘曉萍隨著音樂激情搖擺。駱晴天依偎在沙發裏,看著潘曉萍的背影,一口一口地喝著啤酒。
喝酒的人都知道,紅酒容易入口,但是上勁兒慢,有後勁兒。剛才在西餐廳喝的紅酒,現在他才覺得酒勁兒上湧。
他醉眼迷離地望著潘曉萍妖嬈的身材在眼前恣意地扭動,一種原始的本能在身下升騰,自己竟然有了反應,燥熱口渴,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吃完飯後,李蘇照例沒有走,她要留下來在家裏住一宿,好好陪一下爸爸媽媽。一家三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王老師端出了李蘇愛吃的水果和零食。
“有男朋友了嗎?”王老師試探性地問。
她知道李蘇討厭別人問她這個問題,每回說到這個話題,她都有些不高興。但是沒辦法,李市長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礙於麵子,他不願親自跟女兒提出。因此,委托王老師代為詢問,他則坐在一旁,裝作沒事人一樣看著電視,實際上時刻豎起耳朵聽著母女間的談話,生怕漏掉一點有用的信息。
“我才多大啊,著什麼急呀。再說了,我工作那麼忙,接觸的不是罪犯就是所裏的同事。罪犯不能考慮吧,至於我們所裏的幾塊料,你又不是沒見過,一個個的都入不了您的法眼。你讓我從哪兒尋出來個男朋友給您二老帶來呢。”
幾句話噎得王老師啞口無言,她隻能扭頭埋怨李市長,“都是你,催我問。問問問,懟得你一句話說不出來吧。”
李市長見事情被說漏了底,於是不再穩坐釣魚台,直起身跟李蘇說道,
“你不要這樣跟你媽媽說話。你不要嫌我們嘮叨,我們也是為你好,為你著急。怎麼不見你媽媽跟別人嘮叨這些事兒呢,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你是我們的女兒,我們是你的父母,我們有責任也有義務過問你的終身大事。”
聽了李市長義正辭嚴的一席話,李蘇嘿嘿笑著說道,
“您老理論水平就是高,說的在理。隻要你們二老給我指條明路,我一定義無反顧地朝前走。現在關鍵問題是俺們村沒有男丁啊。”
說完話,她無奈地雙手一攤。
駱晴天站起身,踉踉蹌蹌地朝潘曉萍身後走去。走到近前,猛然一把抱住了潘曉萍。她渾身過電一般的劇烈顫抖,不能自已。自從那件事以後,好多年了,她一直跟男人保持著距離,不願讓男人觸碰自己的身體。
駱晴天沒有察覺到潘曉萍身體的抖動,他借著酒勁兒,三下五除二就把潘曉萍抱到了沙發上。潘曉萍一直在激烈的掙紮、反抗著,但他把這種掙紮和反抗當成了女人欲迎還拒的故作矜持。他用熱切的眼神看著潘曉萍,嘴裏不住地說著“我愛你,你是我的精靈”之類的暖心情話,一下子把那嬌小的身軀壓在了身下,再也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