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傾城見他少有的這般肅穆與認真,楚珩找著由頭讓她愛惜自己的身體,竟也都是為了她。
這讓陌傾城心頭一暖,素來冷著的麵容也緩和下來:“好。”
太子府內。
“主子,您別生氣。”嬌美的侍妾伺候在楚煥卿身側,另有許多婢女左右時候。那女子見楚煥卿神色稍稍緩和,繼而說道:“若說,要用那些強硬的法子打壓陌將軍,自然是讓她有隙可乘,借此反駁。”那女子眼珠一轉,嬌嗔道:“若是……有法子讓陌將軍吃了啞巴虧,有苦說不出,那便有趣了。”
楚煥卿望向懷中女子,興致被挑了起來,摟起那女子。之間那姑娘悄悄攀上楚煥卿的腰肢,附耳在他耳側悄悄說了些什麼。
那楚煥卿懷中的豔麗女子不知跟他說了什麼,麵色沉沉的楚煥卿聽了她的話後陡然笑了起來,抱著她往自己寢殿方向走去,春宵一夜旖旎。
“你去,派人秘密散播消息出去,‘本太子手中掌握著事關那十萬大軍戰敗的機密’,務必,要讓陌府的眼線知道這個消息。”楚煥卿眯起眉尾上挑的眼,晌午的陽光恰如其分的照射到楚煥卿那鷹鉤鼻上,愈發顯得他性情陰騭無比。
楚煥卿派去的人故意‘不小心’的讓陌府眼線看到自己正神色匆匆的出去,又故意‘不經意間’讓身後尾隨的陌府眼線聽得了秘密:“你可知道,如今我們殿下手中可掌握著那陌府戰敗的機密緣由。特來約你家公子天清樓一會,務必得行事小心謹慎。”
那身後的人聽得了兩人這般話語,卻不知是人家故意為之,便匆匆趕回陌府,稟報了陌傾城。
“什麼!有消息了。”仆人飛快的將探得十萬大軍線索的消息稟報了陌傾城,清脆的聲音響起:“可知在哪裏探聽得消息?”,清潭一麵將奉上熱茶,一麵回陌傾城的話:“小姐,派去的眼線似乎聽得,是在天清樓會麵。是與明遠侯張易家的嫡長子,張元會麵。”
陌傾城皺眉:“天清樓所居何處,張元又是什麼人。”說著,陌傾城掀起蓋碗,略略喝了口茶,笑對清潭,“這茶倒是不錯。”
清潭略略福了身,“小姐您忘了,這茶是楚王殿下之前送來的西湖龍井特供。”
陌傾城點頭,那清潭又接著說:“這天清樓……乃是,乃是那煙花之地。”陌傾城抬頭看清潭紅了的臉,又聽得她說“那張元仗著自己是明遠侯的嫡子,又是自小被家裏寵壞了,常常仗勢欺人,強占女子。”
陌傾城聞言皺了皺眉,歎息道:“這明遠侯好歹也算是朝中老臣,我與他交集倒是不多,怎麼生養出這樣的兒子?”半晌她又說:“罷了,隻是上次的事都是楚王殿下出手幫忙,如今若是要去天清樓,你一並回了楚王殿下。”說著,清潭領命退了出去。
“陌宸將軍待本王倒也真是好,去天清樓這類好事倒是記得本王了?”偌大的楚王府裏,楚珩坐於高堂之上,聽了清潭這番言語忍不住的發出詰問。
清潭略略福身,對楚珩解釋道:“楚王殿下有所不知,我家少爺素來不怎麼去這些地方,她想著,楚王殿下也許熟悉些。再者,我家少爺也是記著您對他的恩惠,並未忘卻救命之恩。”
“這也倒還算說得過去些,罷了,本王去便是了。” 打發走了清潭,楚珩隨即吩咐了人去探聽天清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