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衛側妃是受過楚珩與陌傾城恩的人,到底也懂得知恩圖報,雖然盡心輔佐著楚煥卿,可還是忍不住的開口:“殿下,四王爺與陌將軍都是好人,他們相互幫助不過出於情意罷了。”
“情意?真好笑,這情意不都男人跟女人之間才會發生的麼!婦道人家,走開。”楚煥卿打發走了衛側妃,一麵又醉醺醺的繼續拎起酒壺,趁著著滿池的荷花,楚煥卿喝醉了酒,大喊大叫“情意,情意!什麼狗屁情意。”
身側的軍事聞言,腦中靈機一動,兩顆眼珠裏泛著精亮的賊光:“太子殿下,若依我看,楚王殿下與陌宸真有了情意也未可知。”
彼時清香的荷葉微風一吹,這本是薄酒,楚煥卿也已醒了一半。他眯著眼,“細細思來,這二人真有了什麼情意也未可知的。這古人便有斷袖之癖,又何況四弟待那陌宸又這樣的不同,連看著他的眼珠子都是情意綿綿的。”
那軍師見狀趕忙湊近了說:“殿下,若是這二人的情事被捅到了皇上那裏,這皇子傳出斷袖之癖,怕是……”皇上自己都要趕快處置了陌宸。”
楚煥卿聽聞又為自己斟了一杯酒,舉頭一飲而盡,將空杯擲於地上,“那便著人去辦,先盯著他們兩個,看看可有現成的證據可抓。”
“是。”那軍師回稟了楚煥卿,便退下去辦事了。
祭祀節將至,陌傾城命家仆準備好了瓜果點心,親自提著去廟裏為爹娘和哥哥上香。
好巧不巧,楚煥卿得知了這一消息,“你們兩個是否真的有情意,一試便知。”楚煥卿派了人,在陌傾城前往寺廟的路上盯梢,趁機下手。
果然,陌傾城拜完哥哥,上完了香後正欲提腳回去,“施主請留步,”隻見一個老僧從廟門的後頭出了來,手中捏著一串佛珠,“不知大師有何事?”陌傾城禮貌的開口詢問。
那老僧微微一笑,“我佛慈悲,見你是有緣人,便派我來此處尋你,施主跟我走一走罷。”
陌傾城見那老僧麵相清秀,目光柔和,倒也並未疑心,跟著便去了。
老僧帶著陌傾城入了裏邊,楚煥卿那邊得知了消息之後,立馬派人傳信去通知了楚珩。
“陌宸將軍在我手中,若想保的她周全,煩請四王爺一人前來。”管家見楚珩握著信紙的手漸漸握的緊繃,眉宇間也擰緊了眉頭,便問道:“殿下,是出了何事?”
素來雍容淡定的楚珩,額間竟也帶了一絲畏懼之色,冷冷開口道:“陌將軍被俘,要我一人前往。”楚珩的眼中滿是不容置疑,即刻便準備起身前行。
管家試圖阻攔,“殿下,您這般獨自前往,若是有詐……”楚珩皺眉看向他,低沉帶有磁性的嗓音響起,“有詐,本王也要去。”
說罷就去沐浴更衣。
而陌傾城隨著那老僧喝過了茶,又在寺廟中拐了許多的彎,卻見那老僧依舊不依不饒想要帶她去看經書。陌傾城抬頭望向天空,推算著出來的時辰,便推辭道:“大師,今日天色已晚,小生該回去了,來日有空再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