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拴著圍裙,哼著歌遊刃有餘的炒著菜。
“七哥,這妞正點啊,介紹給我認識唄?”穆子規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看到。
喬厲爵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老婆被看光了,他黑著臉關了手機。
“她也是你看的?”
“不是吧,你有女人了?”穆子規似乎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那你不帶出來給我們瞧瞧,一個人藏著掖著也太不夠意思了。”
“七哥有女人了,漂不漂亮?”大家都十分感興趣。
“漂不漂亮我不知道,總之身材是魔鬼身材。”
身邊的男人一片冷意,“忘記你剛剛看到的一切,否則……”
“七哥,你也太小氣了一點吧,我什麼都沒看到。”
某人冷哼一聲,他的女人豈是別人能夠肖想的?
夜深。
溫涼給茶茶重新擦拭了藥酒,將她哄睡著,自己也洗漱趕緊準備睡覺。
這個夜,她應該可以做一個好夢了。
夢中,鮮紅的血入眼,溫涼從夢裏驚醒。
耳邊卻傳來細微的聲響,強盜?這是溫涼的第一反應。
畢竟那個男人不會這麼快就進來的。
她悄聲跳下床拿起床頭的鬧鍾潛到了門後,隻要那膽大包天的小偷敢進來,她就敲死他。
門開了,黑暗中溫涼屏住呼吸,在門開的那一瞬間她猛的朝著進來的人頭砸去。
那人的身手顯然比她更快,瞬間將她抵在了牆上。
“阿涼,你是要謀殺親夫?”
“是你!”溫涼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黑影。
房間中並沒有開燈,借著外麵微弱的路燈光芒,她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男人身材高大,他的黑影籠罩在她身上。
“是我,你有沒有想我?”喬厲爵輕鬆奪下她手中的鬧鍾。
“沒有,你不知道密碼又沒有鑰匙怎麼進來的?”
喬厲爵熾熱的呼吸在她耳畔噴薄而出,黑夜總是能滋生出一些曖昧的氣息。
沿著她小巧的耳垂輕咬,“我讓賣房的人留了一把備用鑰匙。”
“那房子是你賣給我的?”溫涼這才恍然大悟。
雖然她也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礙於許姍姍在一邊的緣故,她就這麼爽快的簽約了。
“是我朋友的樓盤,找人幫個小忙而已。
嗬……我的阿涼真傻,傻得讓我心動。”
喬厲爵的吻密密麻麻從她的耳後滑下來,溫涼怎麼覺得幾天過去,他不但沒有對自己減少興趣,反而更濃烈了?
“又不專心。”
鎖骨被他輕咬了一口,這男人是不是有讀心術?怎麼一眼就看穿了自己?
“別鬧,茶茶還在這。”
身體被人打橫抱起來,男人駕輕就熟的將她抱到了旁邊的主臥。
“你究竟是誰?”溫涼的身體陷入寬大的床裏。
喬厲爵能感覺到身下的女人正認真的注視著他,仿佛想要透過黑暗看到他的臉。
“你希望我是誰?”
五指插入她柔軟的秀發之中,他喜歡她的眉,她的眼,她的發。
“我……不知道。”她隻想要盡快結束這一切而已。
“是誰都好,我想看看你。”溫涼涼涼道,畢竟都生了一個孩子,她還不知道他是誰。
茶茶每天口口聲聲叫著叔叔,她居然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喬厲爵緩緩俯身吻住她的唇,“愛上我,我就給你看。”
“不可能。”溫涼一口咬定,她這輩子不可能再愛人。
唇上傳來刺痛,她嚶嚀一聲。
“阿涼……你會的。”
猶如魔咒一般,他的聲音在她耳邊氤氳開來。
她承受不住,死死抱住了他的背,在他背上落下一道道傷痕。
“輕點啊混蛋。”
旖旎的夜,火熱的溫度點燃了彼此的身體。
分明是做著親密無間的事情,兩人的心卻一個東一個在北。
咫尺天涯。
一個想逃,一個想留,終究是難舍難分的一對罷了。
夜,很長。
天亮,溫涼撓了撓頭,自己居然又在他懷裏安然熟睡,該死的警惕心都被狗吃了嘛?
“媽咪,是不是叔叔來過了?”茶茶抱著枕頭過來。
溫涼紅著臉,“你怎麼知道?”
“因為叔叔要和媽咪施展魔法給我創造弟弟妹妹啊,媽咪昨晚是不是很辛苦?”
孩子天真的話讓溫涼麵紅耳赤,“茶茶,誰給你說的這些?”
“叔叔呀,媽咪,茶茶真的好喜歡他,你就嫁給他好不好?這樣我就有一個爹地了。”
對上茶茶期待的眼神,溫涼心裏有點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