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澤那晚剛回家不久,就接到了大學同學的電話,說是剛下班,今天犯了點錯,被老板說了一頓,心煩,想找他一起喝兩杯。
蘇宇澤正好也有無處發泄的情緒,或許喝點酒是個不錯的選擇,於是欣然赴了約。
那晚兩人喝到很晚,而且都喝大了,流了不少眼淚,所以蘇宇澤就直接睡在了同學家。
第二天安與遙給他打電話時,他還睡得死死的,一點都沒聽到。
安與遙倒是知道蘇宇澤天津有同學,而且也跟其中一個蘇宇澤稱之為黃大毛的同學一起吃過飯,隻是可惜當時並沒有要聯係方式。
那天上班,安與遙心裏一直慌著,手機到哪都拿到手裏,就是怕蘇宇澤突然給她打過電話來,她沒接到。又或者蘇宇澤出事了,別人給她打過來,她沒接到。
可是馬上一天就要過去了,蘇宇澤仍舊杳無音訊,要不是下班的時候,有個座機號打過來,而安與遙沒有拒接,她差點都要報警了。
“你幹什麼去了?”
“昨晚我那個黃大毛同學工作上受了點委屈,叫我過去給他疏通了疏通心結。”
“那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
“手機沒電了,而且早上出門急,還落他家裏了,我一會兒去他那拿,所以告訴你一聲,晚上不跟你一起吃飯了。”
“你不會騙我呢吧?”
“我騙你幹什麼?”
“那你晚上回來嗎?”
“說不好。”
“你看。”
“哎呦,你不會以為我為了躲你才這樣的吧?”
“難道不是嗎?”
“真不是,既然你有這種擔心,那我晚上回去。”
然而蘇宇澤回來,卻告訴安與遙他有個南方的大學同學後天結婚,所以他最近幾天都不在天津。
安與遙怎麼可能相信突然會有這麼巧然的事,如果有,早在好些天前,蘇宇澤肯定就跟她念叨了。
“我還真信了你那晚的話,原來,我們不能再做朋友了是嗎?”
“又瞎想了是吧,我說得是真的,我真有同學結婚,不信,我把他們拍得婚紗照給你看看。”
蘇宇澤翻出那個同學發的說說和照片,安與遙一看,那結婚日期跟蘇宇澤說得還真一樣。
“你以前怎麼都沒提過?”
“最近忙得都忘了,昨天去黃大毛那,黃大毛一提我才想起來。不過今晚上要結婚的這同學也給我來了電話,叫我別忘了去。所以你別瞎想了,我真不是為了躲你。”
然而蘇宇澤跟要結婚的那女生關係一般,人家並沒有邀請他。所以他還是說了謊。
不過,他這幾天確實有事,因為他打算去銀川找蘇喬北。
蘇宇澤臨上飛機才通知了蘇喬北他要過去。
蘇喬北雖然疑惑蘇宇澤為何要突然過來,但蘇宇澤那時沒有多說,隻是說到了再聊。
不過蘇喬北很忙,因為銀川這邊的工程遇到了點問題,所以他來銀川的這幾天一直在跟工作人員做測試。
而郭爽這次的身份是蘇喬北的助手,幫他整理測試的報告和一些數據,所以也脫不開身。
於是蘇宇澤到達銀川河東國際機場的時候,並沒有人接他。
本來就有點突然襲擊,所以蘇宇澤也沒什麼可失落的,痛快地打了輛車到蘇喬北工作的地方,但那不是蘇喬北工作的現場,而是蘇喬北他們用來辦公臨時搭建起來的木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