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臨風眉尖一壓,道:“你抓白彬,打傷林雙,我們的賬還沒算呢,幸虧白彬沒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一生!我勸你趕緊把其它人也放了,要不然……”
“怎麼?你還想和我打一架?”蕭堯上前一步,也不示弱,卻被王道夫攔下。
吳玉秋走了上來,橫在李臨風和王道夫之間,道:“有言在先,今天的事情到此結束!”
“你有一個好學生!”王道夫對吳玉秋說道,“不過你可得看好了,以後要是遇到我,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你管好你自己的學生就行,正邪不兩立,蕭堯一天不放人,特研中心就會一直追查下去!”吳玉秋回道。
王道夫一笑一頓,道:“那就要看特研中心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胡魅兒撇了李臨風一眼,心裏埋下了仇恨的種子,這次事件本與她無關,現如今情人被殺,銀弧集團被毀,自己又受了重傷,她為了拉攏李臨風還親手殺了泰日天,賠了夫人又折兵,她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吳玉秋領著李臨風遠離了王道夫等人,真正了解王道夫危險性的隻有他。
“臨風,剛才的風靈是怎麼回事?”吳玉秋問道。
李臨風傻笑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突然一張嘴,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一頭栽倒在地。
他雖然開啟風靈躲過了環箍自噬的爆炸,但畢竟是離羅森太近,想完全不受損傷根本不可能。
他的眼瞼一開一合,眼前忽明忽暗,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小,隱隱約約聽見吳玉秋在呼喚他的名字。
白彬的炸彈危機解除了,他可以放心地睡一覺了。
……
窗外下著微雨,熱的氣溫有些降了,有風夾著雨的潮氣,從推開的窗戶溜了進來。
微風撫動白彬的長發,額前的劉海被輕輕吹起,微微的向左邊傾斜。
白彬微偏著頭,右耳掛著耳發,露出白皙柔軟的耳垂,在微風中,猶如天然清透又經雕琢過的玉器般讓人留戀。
白皙的麵頰上是高高的鼻梁,鼻尖處有一顆棕色的小誌,標準的柳葉眉下配一雙聰穎的大黑眼,兩瓣櫻花薄唇,唇型長的及其好,塗了玫瑰紅的唇彩,性感又不失含蓄。
這樣的女子,怎能讓人不升憐愛?
特研中心的病房內,潔白色的病床上躺著臉色蒼白的清秀男子,正是李臨風,當時羅森自爆後,要不是師父用風靈護住身體,估計他現在已經變成了灰燼。
吳玉秋帶著重傷的李臨風和白彬回到特研中心,幾天過去了,李臨風的傷勢已經開始慢慢好轉,他望著白彬,看的入了迷,忘記自己的手正被白彬握著,就想換個姿勢繼續欣賞白彬,剛一動。
“你別動,再動——我可不能保證,不把指甲蓋拔掉,痛死你我可不管。”白彬一麵淡淡地說著話,兩手也沒閑著。
右手拿著指甲剪,左手拉著李臨風的中指,側著頭正在認真給李臨風修剪指甲,不愧是女人,每剪完一個手指甲,還會用刮刀磨一遍毛邊。
修剪好中指,白彬稍微抬起李臨風的手指看了看,雖未評價,但從表情看,對自己的修剪技術還是滿意的。
放下中指,接著又抬起邊指,她一邊剪,一邊緩緩道:“你說你都多大個人了,怎麼總是照顧不好自己。”
“你心疼了?”李臨風嘴角有笑意揚起,期許地盯著白彬問道。
白彬沒有抬頭看李臨風,停頓片刻,隻聽她輕輕歎了一口氣。
“臨風,應該有個女孩子照顧你,管著你。”
聽白彬如此說,李臨風頓時心情大好,美好的、快樂的、幸福的,瞬間蜂擁而入。
那些美好的感覺,頓時在心裏開起了美麗的花,不但開的又大又鮮活,而且還美麗動人,十分招人喜歡。
開的美的花,往往都難善終,李臨風心裏的花,本來就隻是他一廂情願的,是不真實,無風而倒那都是自然的事,當然李臨風是想不到這麼深層的。
“從小在孤兒院,那麼多小孩,你知道我都不願意與她們有過多的接觸,但唯獨你,我是願意與你親近的。”
白彬說到這裏,抬頭看著李臨風,想確認他是否在聽自己說話,看到李臨風正圓睜著眼認真看著自己時,她突然泛起疑惑來。
“哪裏不對嗎?”白彬問道。
“嗯,是有點不對。”李臨風故意以審視的眼神看著白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