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家裏唯一的經濟支柱,可如今父親不在了,母親為了能延續胡魅兒的學業,一年之後,選擇了再嫁,繼父是村裏的有名的鐵匠,她提出的條件是一定要供胡魅兒上完大學。
鐵匠這些年確實也攢了些積蓄,對母女二人還算不錯,隻是偶爾喝些小酒,也不亂發脾氣,平日裏大家相處也算和睦。
十八歲的胡魅兒已經亭亭玉立,女子十八一朵花,她比那花都美,自父親去世之後,一向活潑開朗的她開始變的沉默寡言,整日魂不守舍,腦子裏是一片空白。
自打胡魅兒進入家中,鐵匠眼睛就亮了,沒想到胡魅兒長得如此之漂亮,一雙賊眼,時不時地瞟向胡魅兒,心中暗自竊喜,這是買一送一啊!
胡魅兒平時衣著樸素,可並不影響她的美,在學校也是出了名的校花級別的美女。好多男生都向她表白過,她都拒絕了,因為她要好好上完大學,這是父親的遺願!
改嫁後的母親進了一家工廠,早出晚歸,都是為了這個家。
暑假的一天,天氣炎熱,人心躁動,母親外出還沒回來,胡魅兒獨自一人在家。
鐵匠又喝了幾兩小酒,臉色發紅,走路一偏一倒,他一回到家中,見隻有胡魅兒一個人在,心裏動起了壞心思,色眯眯地向胡魅兒走了過去。
“魅兒,來,給我揉揉肩膀,累了一天了,膀子有點酸。”鐵匠往凳子上一坐。
胡魅兒撇了他一眼,極不情願地放下手中的書,上前給繼父按起肩來。
“呃!真是個好孩子!啊!舒服!真舒服!再重一點!對!就是那裏!”王鐵匠眯著眼睛享受著。
少女的芳香激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慢慢睜開眼,瞟了一眼胡魅兒,從腳到頭頂,每一處,都是標準的美人。
鐵匠感覺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嘴裏的哈喇子差點流了出來,大白天的,他又不敢幹點什麼,晚上孩子她媽又在,這到讓他有些糾結。
晚上,剛洗完澡的胡魅兒頭發濕漉漉的,身上一陣陣清香散發出來,飄到鐵匠的鼻子裏,他伸著腦袋,眯著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慢慢睜開眼,向著胡魅兒的背影望去。
又隔了幾日,幾瓶酒下肚,鐵匠一陣飄飄欲仙,他想起了胡魅兒的身體,眼中一陣精光直冒,欲望愈發強烈,終於,他下定了決心。
他去了村裏的衛生所,以睡眠不好為由,找醫生開了些安眠藥。
遠遠的,鐵匠就看見胡魅兒正站在院子裏晾曬著衣服,她今天穿了一條雪白的裙子,露出長長的手臂和白皙的頸子,兩道性感的鎖骨如隱如現。
鐵匠一進屋,偷偷把安眠藥撒在了飯菜上。中午吃飯的時候,他一邊給胡魅兒夾菜一邊邪魅地笑著:“你現在在長身體,要多吃點!”
胡魅兒吃完飯正洗著碗,就感覺全身發軟,腦袋昏昏沉沉,眼睛的上下眼皮打起了架,睜不開了。
“爸!我去躺會,有點犯困!”
胡魅兒往床上一趟,便不知人事,睡了過去,她不知道,一雙惡魔之手正在悄悄伸向自己。
“魅兒?魅兒?睡著了嗎?”過了一會,鐵匠輕輕地推開了胡魅兒臥室的門,試探著喚了兩聲。
見躺著的胡魅兒沒有任何反應,鐵匠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麵目。
他輕輕地撫摸著胡魅兒的一雙玉足,放在鼻子麵前嗅了嗅,露出一副貪婪之色。
他小心翼翼地將胡魅兒身上的裙子褪去,露出一副誘人的胴體,整個人瘋了似地又抓又咬,享受著饕餮美味。
迷迷糊糊的胡魅兒感覺有些不對勁,可四肢無力,連眼睛也睜不開,叫也叫不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藥效慢慢過去,待胡魅兒完全清醒過來,才發現一灘殷紅的血跡留在了床單上,繼父早已不知去向。
雪白的長裙上,依稀可見的斑斑血跡,分外刺眼,她不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失聲哭泣著,一種屈辱感頓上心頭,衝進浴室,將水開到了最大,擠了一大把沐浴露,往身上抹去,她想把身體洗幹淨。
眼淚和泡沫夾雜在一起,不停地往下流著,她使勁的衝洗,一遍又一遍。髒!髒!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