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臨風心中暗罵,這不就是個瘋子嗎,家庭條件太優越,做點什麼不好,非要以神自居草菅人命。
“也是,要什麼有什麼,怎麼會喜歡那些凡夫俗子追求的東西,門老大就是與眾不同!”
李臨風心裏罵了一千一萬句,嘴上卻還不得不奉承對方,他把阿門的酒倒滿,壞笑著道:“門老大,得拜托你一件事!”
“什麼事,說!”阿門已經有些醉意闌珊。
“何教授的女兒不錯,大學生,你知道的,我最喜歡了,既然何教授已經答應了合作,那就把她賞給我,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這個還真有點不好辦,要是老師知道了……”阿門皺了皺眉頭,有些犯難。
“你不說,我不說,手下誰敢說,我舅舅怎麼會知道呢,再者說,我會好好疼她的,不會把她怎麼樣!”李臨風端起了酒杯,死死盯著阿門看他的反應。
阿門思忖了片刻,舉起酒杯碰了一下,說道:“好,那就這麼辦,一會我就讓人給你送過來,不過你可注意了,千萬別把人弄死了,不然老師那裏不好交代!”
“還是門老大最好,愛死你了,幹杯!”李臨風一飲而盡,頓時精神抖擻。
阿門果然沒有食言,待酒會散了,兩個雇傭兵押著春慧到了李臨風的別墅,李臨風一揮手,遣散了雇傭兵,望著瑟瑟發抖的春慧壞笑起來。
他上前一個公主抱,任春慧怎麼掙紮也不放手,兩個人徑直奔著臥室去了。
春慧對李臨風又踢又打,不過她那點力量勉強算是按摩了,李臨風把她扔到軟軟的床上,一把撕開自己的襯衣,一關燈,猛地撲了上去。
李臨風拉上被子,用手捂住春慧的嘴,噓了一聲,從枕頭下拿出一張紙和筆,還有一個手電,刷刷刷寫下幾行字。
“別怕,我是特研中心的李臨風,我是在幫你,有人監視,別說話,用寫的!”
春慧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接過紙筆的手還有些顫抖。
“你想幹什麼?”春慧寫道。
“你記不記得你父親何教授被關在哪裏?”李臨風拿過紙筆寫道。
“我被蒙著頭,看不見,大概離這裏兩個小時的車程。”
“我知道了,我們要假裝演戲,不然他們會懷疑的,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和你父親出去。”
春慧望著被窩中的李臨風,有些半信半疑。
李臨風伸出手掐了春慧一下,疼的春慧啊呀一聲,聽的李臨風春心蕩漾,不過好在他自控能力還不錯。
他伸出食指用嘴咬破,把血漬弄在床單上,春慧仿佛明白了什麼。
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不過一夜相安無事,次日一早仆人換了新的床單,李臨風拉著春慧起來吃了愛心早餐,就這樣,她成了李臨風身邊有名無實的情人。
一連幾天過去,有外人在的時候,李臨風和春慧卿卿我我,但隻有兩個人的時候,自然相敬如賓。
春慧慢慢放鬆了對李臨風的警惕,天天和一個妙齡少女睡在一張床上,李臨風要時刻提醒自己在幹什麼,而春慧卻漸漸對他產生了依賴,隻有在他的身邊才有安全感。
睡覺的時候,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一直到春慧枕著李臨風的胳膊,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每到這個時候,他都要起身去衝個冷水澡,讓自己保持清醒。
旁邊睡著春慧,而他心中思念的卻是周有美。
自上次沙漠一別,林雙、周有美、問雪確實按計劃消失了,特研中心甚至為她們舉行了一場追悼會。
篤篤篤,有人敲門,問雪從監控中看了一眼,開心地說道:“是教官,還有迦南和一帆!”
吳玉秋領著唐迦南和楊一帆進了屋,周有美和林雙都趕了過來。
唐迦南一見問雪,大步跑了過去,也不顧教官吳玉秋在一旁,將她緊緊摟入懷中,失而複得的心情難以描述。他一直以為問雪被李臨風殺了,所以到處找李臨風報仇,吳玉秋實在看不下去,隻得告訴他真相。
“這件事情要絕對保密,迦南還是要裝作不知道問雪還活著。”吳玉秋叮囑道。
眾人坐定,林雙問道:“老師,現在外麵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