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之函尖叫:“他媽的!你找死!”狠狠踹了陶婉兒兩腳。
喬之函脾氣暴躁,本來就恨陶婉兒這個心機女搶了他心愛的男人。本來唐司燁和莊斐然離婚了,怎麼輪也該輪到她喬之函了,沒想到陶婉兒這個賤女人竟然你捷足先登。
越想越生氣,喬之函惡毒地勾起唇:“陶婉兒你知道你爸爸現在在哪麼?”
陶婉兒痛苦地吼道:“你想幹什麼?我爸爸又怎麼了?”她被喬之函打了踢了,渾身劇痛,身體還中了春藥,苦不堪言,她本來就嬌弱,這時候隻覺得受不了了。
“你爸自殺了,正在急救。”
“什麼?你騙我,你一定是騙我的。”陶婉兒臉上都是驚痛:“你騙我。”
“我帶你去找你爸爸,跟我來。”
陶婉兒沒有力氣,可是她想去看爸爸怎樣了。喬之函拉住她的胳膊,扶著她,走出病房。
將陶婉兒弄到一個出租車上,喬之函帶她來到市郊一個荒廢的倉庫。
“你不是帶我見我爸麼?”陶婉兒虛弱地直喘氣。
“你爸犯了罪,恐怕要做一輩子牢。而且你的未婚夫唐司燁恐怕也不會跟你繼續結婚了……”
陶婉兒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猛地將喬之函往後一推:“胡說!司燁不會不跟我結婚!我爸爸沒有犯罪。”
“你爸殺死你媽,還侵占你媽的財產……”
“我爸怎麼會殺死我媽。”
喬之函冷笑:“他在你媽吸食的毒品裏下慢性毒藥……”這是李家查出來的,她無意中聽到李慕白手下向他彙報,沒想到陶婉兒對父親的惡行竟然全然無知。
“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的?誰讓你對付我的?”這個女人對爸爸的事情這麼了解,她究竟是恨她呢,還是被別人派來害她的?
“告訴我這些的,自然是……”喬之函忽然想到一個禍水東引的妙計:“是莊斐然啊。我是馬來西亞李家的人。李家是莊斐然的靠山,你應該知道。所以,莊斐然拜托李家清理門戶。我便是李家派來清理門戶的人了……”
“清理門戶?”陶婉兒臉色蒼白,顫抖著嘴唇說:“你要殺了我?她要殺了我?”她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莊斐然。
喬之函的確想殺了她所有的情敵。
不過她最擅長的便是殺人於無形,神不知鬼不覺。
看陶婉兒那中了春藥,渾身虛軟的樣子,幹脆把對付莊斐然的那一套拿來對付她好了……
將陶婉兒一把推倒在地上:“殺了你太便宜你了……”
話畢她以手做刀,打暈了陶婉兒,然後便離開了。
不過會兒一群痞子來到倉庫。
喬之函在路上以僵硬的姿勢走著,一手提著個皮箱子,一手在身側攥成拳頭。
自己幹的事兒,自己來處理幹淨,李慕白那個王八蛋,對她不管不問,她以千金之軀,還得親自處理那幫混混,那個男人太狠了。
幸好自己不愛他,而且還沒嫁給他。以後一定要逃婚。
走進和青龍幫約定見麵的倉庫,一群痞子已經久候多時。
一個光著膀子,身上畫著青龍的大漢走過來:“喬小姐?我們找您好久了,我們的酬金呢?”
喬之函冷笑:“第一沒成功,第二沒弄死那個女警察,第三做事不幹淨,被我未婚夫發現了……你們做事不漂亮,有什麼臉要酬金?”
“誰想到唐家二少從天而降救了那個女人?唐少擎好像也是你們李家的親戚,你們內訌,管我們什麼事?我們傷了好幾個弟兄,現在還被警察通緝……我們必須馬上跑到日本去,可是沒有錢怎麼行?喬小姐,如果您不給酬金,我們就去警局自首,把您供出來……”
喬之函踢了一腳門,哐啷一聲響動,大家這才注意到喬之函回來了。
喬之函把皮箱放到地上:“這是錢,你們自己拿。”
話畢,便關上倉庫門,走了出去。
可是沒過五秒鍾,身後倉庫響起一陣爆炸聲。轟隆隆的巨響,血肉橫飛。一隻血淋淋的手從倉庫飛出,濺了她一臉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