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遷張了張口,還要再勸唐司燁留下。唐司燁卻冷冷一笑,頭也不回地提著行李走出了唐家大門。
門口,周崇光開著車等他:“大少,我送你去公司。周遷也坐上車。從今以後我準備讓周遷跟著大少爺,輔助大少爺,不然沒有自己人在身邊,我真不放心。”
周遷立刻眉開眼笑:“好,我正擔心沒法跟大少爺呢。”
唐司燁也道:“多謝。這些年周遷跟著我學習公司的事務,讓他離開公司,回到唐家,我肯定不習慣。”
周崇光道:“還有一件事跟您說一聲,夫人被殺一案已經有結果了。陶婉兒她,她畢竟精神失常……老爺子想暗地殺了她,不過被我勸退了。”
“不被追究法律責任是吧?”唐司燁苦笑一聲:“不過,我雖然恨她那樣,不過也沒想讓她死……”
“她住在療養院。聽說每個月的探親日,她姐姐莊斐然都會照顧她。”
“是麼?”唐司燁道:“她還是舍棄不了這份親情。”
“可是陶婉兒的監護人是您啊……”周崇光道:“以後要不要把這個監護權轉給別人……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您沒義務再管她了……讓陶婉兒自生自滅吧……”
“不用,繼續給療養院交錢……隻是,我個人不方便再見她了……”唐司燁擰了擰眉,覺得有些痛苦,伸手揉著太陽穴。
周崇光知道大少爺開始痛苦了,便不再多說。
……
瑞祥小區。
莊斐然猛然轉過身,可是身後什麼都人沒有。
可是她剛才明明感覺有人跟蹤她。
“誰?”莊斐然試圖摸自己的配槍。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動一下,嗖地一聲破空之聲,一個子彈便劃著她的臉頰釘到了牆上。臉頰刺痛,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半邊臉已經麻痹,那顆子彈肯定擦了什麼藥物。
果然她沒猜錯,她很快感覺整張臉都麻痹了,而且大腦也缺氧一樣。
她有氣無力地搖晃了一下,便委頓在地。
一輛麵包車駛過來,車上下來兩個男人,領頭的臉上一道傷疤,正是當年被她親手抓捕的越獄犯膠皮。而另外一個則是一個接近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陰笑著看著地上的女人,長歎一聲:“果然,這丫頭長大了啊,當年我綁架她的時候,她才這麼一點點大,十歲左右吧……”
膠皮踢了昏迷的莊斐然一腳,對中年大叔道:“龍哥,這娘們先給你留著,等你辦完了事兒,就要交給我,老子要將這娘們大卸八塊,對了,當年背後給我一槍的那該死的王八犢子,也得死!”
想到能殺了唐少擎還有莊斐然這兩個害他陷入牢獄之災的人,他臉上都是大仇即將得報的快感。
膠皮拿出手機,撥打了唐少擎的手機號碼。
手機嘟地一聲接通,便聽到一個年輕磁性的聲音道:“誰?”
“唐少擎,莊斐然在我手上,我是誰?嗬嗬!當年你幫那個娘們抓我的時候,不是在我背後放過冷槍麼?老子肩胛骨現在還因為那一槍在痛呢……如果想救那娘兒們,就去白崖見老子吧……”
掛掉電話,膠皮和龍哥兩人一起將莊斐然抬上汽車,汽車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