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護士小姐！她們全都是我的病人！絕對不是來討感情債的！”
“你少騙我了，別以為我讀書少就很好騙。她們進來的時候到處東瞧西瞄，還不是在看你在不在？隻要我一說你不在，一個個就急著走人，根本不找我看病。”
“那是因為你醫術還差，她們怎麼會找你看病啊？那個王語清是金陵閣的經理，笑得太多快麵癱了，需要我治一治，那個叫蘇棠的是個女警，身體有隱疾也是找我治病的。那個傅清韻嘛……”葉玄一時想出傅清韻有什麼病。
“她肯定沒病了吧？”趙柔接話道。
“她身體沒病，精神有病。”葉玄不無好氣的道。趙柔差點笑岔了氣。
葉玄無語道：“除了這些沒點有價值的新聞嗎？”
“有啊。對麵開了家新診所，聽說主治醫生是個海龜派，留洋醫學博士。從德國留學歸來名叫阮傑的，到處吹虛自己醫術很高明，還來我們這邊拉病患，搞得像傳銷似的。”趙柔朝對麵呶了呶嘴。
葉玄走出去一看，對麵果然開了家新診所。外麵看起來頗為高級，不像個小診所，倒像個小醫院。上麵還弄了個主治醫生的大頭像，旁邊寫著：阮醫生來了。
“你看著診所，我過去瞧瞧，難怪最近生意變得這麼差。門庭冷落車馬稀啊……”
葉玄搖了搖頭，朝對麵的阮醫生診所走去。
這紅旗街原本隻有葉玄一家無二堂診所，周圍的病人生病了，自然會到他這裏來，他開診所目的不是為了賺錢，就是為了行醫濟世，收費自然比較低，在街坊鄰居裏也頗有口碑。
但這家阮醫生診所一開，就從他這裏拉走了不少病患。大約許多人覺得這開診所的，門麵大小會和醫術成正比，門麵越大，醫術自然越高，實際上當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葉玄走了進去，發現這裏門庭若市。科室也比他的多，留洋博士阮傑醫生親自坐鎮，問診的客人絡繹不絕。
“喲。這不是對麵無二堂的葉醫生嗎？”
一見葉玄進來，這阮傑穿著一身白大褂，脖子上掛著一隻聽診器，胸口掛著一塊正規胸牌，立即迎了上來。門麵功夫確實做得十足，不像葉玄在無二堂這般，看著就不像醫生。
“你認識我？”葉玄奇怪道。
他心想我又沒學你把頭像放這麼大掛在招牌上，你怎麼會認識我的？之所以知道這個人就是阮傑，就在於他把自己的頭放大了至少一百倍掛在上麵，想不認識都難。
“當然，無二堂的葉醫生，鄙人早就久仰了。今天是到我們阮氏診所來觀摩指導的嗎？”阮傑陰陽怪氣的說話。
葉玄四處打量了一眼，“指導怎麼敢當，就是聽說對麵開了家很大的醫院，過來看看罷了。”
“各位，這位就是對麵無二堂的主診醫生，葉醫生，聽說葉醫生醫術高明，被稱為金陵第一神醫，治好過許多疑難雜症，大家都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