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說話的過程中,慕邵艾還在那裏不停的大聲噴罵,實在讓人煩燥得很。
葉玄先請他們出去,到了外麵才說道:“你們倒也不用過於絕望,他中了飛頭降的時間還不長,我查看一下他的症狀,大約是在一個星期之前發生的事,還來得及救治……”
“沒錯!我兒子就是在一個星期前出的事情!他從外麵回來之後就性情大變,以前他是一個很乖的孩子啊。”
“那你們知不知道他一個星期前都去了哪裏?接觸了哪些人?”葉玄問慕家夫婦。
“不知道……我兒子一直在滬上讀大學。”
“滬上……”葉玄眉頭一動,似乎有所疑惑,他們前幾天剛從滬上回來。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牽連。
這種牽連說不清道不明,葉玄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這種降頭術曾經隻在東南亞興盛,能施展降頭術的人被稱為降頭師。這些人很受人們的尊重,他們之所以受尊重並不是因為他們辦了多少好事,而是人們都不願意去得罪降頭師,降頭術凶名在外,誰都害怕被無意中施展了降頭術。
就在他們從滬上回來之前,也接觸到了一個來自東南亞的人,那就是那位東南亞賭神高倫。雖然滬上有許多從東南亞來的人,偶爾接觸到一個也並不一定和這件事情有關聯,但葉玄就覺得這其中有所聯係經,絕不是胡亂的猜測。
“難道是這個慕邵艾得罪了高倫?然後被他請人施展了降頭術?應該不會這麼簡單的。”
葉玄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種猜想缺乏根據。可他如今的直覺非常厲害,就算無根無據的猜想,也肯定存在冥冥之中的聯係的。
聽到葉玄說無法醫治,這讓慕家夫婦感到非常的絕望。葉玄自己也是一籌莫展。病人既然送到他這裏來,卻不能治療,這對於無二堂來說也是一種恥辱。他‘閻王敵’的名頭豈能被區區的降頭術玷汙?
“你們先不要慌。這種飛頭降也不是這麼容易施展的,降頭師一般都不會隨便施展降頭術,因為這種術會引發反噬,施降頭者自己也會受到一定的傷害,所以許多降頭師都不得善終。就是一種損人不利己的術。而且既然施展了,他一定會在最後關頭出現,親眼看著你兒子死前的慘相,這才會能宣泄掉他心中的積攢的仇恨。”
“啊?是什麼人這麼惡毒!不但給我兒子下了惡術,還要親眼看著他慘死才解恨?!”
“是啊,這些人也太可惡了,居然如此歹毒!真是天殺的啊!”
慕家夫婦痛心疾首,卻毫無辦法。李威遠道:“葉老弟,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想想辦法,現在他們也隻能指望你了,你也不想看到一個幸福的家庭就這麼眼睜睜的毀了吧?”
“放心李老哥,我沒有說不幫忙。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讓慕邵艾住在無二堂裏麵,我可以隨時照應。我也會讓人每天監視他的情況,一旦有變也能夠及時發覺,如果真像我所預料的那樣,凶手一定會在最後一刻出現,那它就必需到無二堂來,到時候……我再采取必要的措施,看看能不能救慕邵艾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