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這妹子挺奇怪哈?”
“握一下手又不會懷孕,至於去一趟洗手間嗎?”
陳牧搖頭訕笑,被許盈盈狠狠地瞪了一眼,咬牙切齒道:“混蛋!你說呢?”
“我說什麼我說?”陳牧慢悠悠坐好,抖了抖餐巾,“我怕失了禮節,擦過手才……”說到這裏他猛然愣住,“臥槽!失誤失誤……”
夏雪抱胸冷笑,就那麼看著被他抖開的餐巾,覺得很是惡心。
“失誤?你知不知道,我的臉麵都被你丟盡了?”
“對,被你丟盡了!”
“芷墨她有潔癖,我們在一起都要小心翼翼的!”
“還有心理潔癖呢!”
“你別插嘴,一會芷墨回來,你把嘴巴管好了!”
“關我什麼事兒呀?”
兩閨蜜一唱一和,給陳牧好一頓數落,反觀陳牧齜牙點頭,看似連連附和,實際卻不曾在意。
“說這麼半天,口渴了吧?”
“來喝一杯,這酒醒好了,不喝也是浪費!”
陳牧給兩人倒了一杯,舉杯示意著,漫不經心道:“其實這也不怪我,該配合的我一定配合,可她有心理潔癖,你也沒跟我說過啊!”
“你……”
許盈盈懶得與他爭執,為了緩解怒氣,伸手拿起了酒杯。
夏雪見狀一愣,看到許盈盈不顧形象,把那滿滿一杯酒都喝了下去,更是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盈盈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嗯?”
“還真是夫唱婦隨,你看看周圍的目光!”
許盈盈放下酒杯,被夏雪這麼一說,這才注意到周圍的客人,都在那默默看向自己。
她無奈扶額,輕吐了一口氣:“我還不是被他氣的,你跟著起什麼哄呀?”
“我跟著起哄?你看看你自己,都被他……”
“咳咳!”
夏雪剛要反駁,對上許盈盈警示的目光,才不情不願地撇了撇嘴,換上笑臉正襟危坐。
“混蛋!把手拿開……”
許盈盈眼看著蘇芷墨走回來,正想說點什麼,感覺到腰間一緊,恨恨地磨了磨牙。
“噓!做戲做全套……”陳牧揚起眉毛淡然一笑,心下卻掀起了萬丈波濤。
如果有人盯著他的眼睛看,便會發現,他的神色很不正常,眼球竟然泛起了些許微紅。
陳牧靜下心來,感受著全身上下突然產生的反應,恨不得破口大罵!
心想道:老雜毛,竟然在酒裏下藥?不對呀?他對那女孩下藥,老子怎麼會中招?莫非他下了不止一種?
一想到這,陳牧猛然間打了個激靈,轉頭去看許盈盈,發現她還算正常。
然而,這個想法剛出現,他就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嗬嗬,盈盈姐,你們看起來很恩愛喲!”
“我本來還想著,以你的身份和條件,不會隨隨便便找個人嫁了……”
蘇芷墨坐在夏雪身邊,看到了攬住腰肢的動作,似笑非笑道:“你們不會是為了應付許伯伯,還有那個秦濤,假結婚的吧?”
“嗬嗬,這……”
聞言,陳牧剛要開口,就被許盈盈和夏雪同時瞪了一眼。
他發現,這閨蜜二人麵對同為深閨好友的蘇芷墨,竟然有那麼一種心虛的表現。
可想起夏雪說得心理潔癖,也不稀奇,畢竟他自身就有戰後綜合症,對心理疾病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知道心理潔癖,是強迫型人格障礙的一種,就算對方是閨蜜,也不會輕易接受這種假結婚的不道德行為!
“咯咯咯,你每天都在想什麼呀?”
“假結婚?虧你想得出來,我和陳牧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
許盈盈嫵媚的翻了個白眼,隨即轉頭看向陳牧,湊近了些道:“親愛的,我說得對嗎?”
陳牧不敢應答,就那麼看著許盈盈,感受著吐氣如蘭的氣息,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發現,許盈盈兩頰升起紅暈,麵泛桃色,不但主動靠在他懷裏,還湊上了一雙嬌豔欲滴的紅唇。
“嗬嗬對對對,盈盈和我……臥槽!”
陳牧急忙轉身,可剛對著蘇芷墨點了點頭,就瞪大眼睛,爆了一句粗口。
他一眼不眨看著遠處走來的女人,眼中出現了慌亂、緊張、錯愕等等各種不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