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姐?假結婚的事兒你也知道?”
蘇芷墨歪頭走來,黛眉緊蹙看向夏雪,反手指向自己:“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竟然瞞著我?說好的姐妹同心無話不談呢?”
她越說越惱,快速後退提起了皮包,並未注意到此時的夏雪已經麵泛桃色。
“芷墨,我也被盈盈姐……”
夏雪扶了扶頭,剛想開口,卻換來了一聲嬌喝:“夠了!”
“原來讓我幫忙,就是為了一場交易?還把我蒙在鼓裏?”
“芷墨,你聽我說……”
“說什麼?因為我有心理潔癖?要為我考慮?省省吧你!”
看到蘇芷墨轉身就走,夏雪眼角滑落了委屈的淚珠,正想追上去,不曾想會被陳牧攔腰抱住。
“混蛋,你放開我!”
“嗚嗚嗚,都是因為你!和你說了不許說,誰讓你說出去的?”
夏雪苦命掙紮嚎啕大哭,到最後用盡全力捶打陳牧胸口,張開小嘴對準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陳牧這才意識到情急之下有所失誤,來不及解釋,輕輕拍打夏雪後背進行安慰,可不知不覺間,竟然由拍變成了摸。
兩人深情相擁,你摸一下我的背,我摸一下你的腰,呼吸都漸漸急促了。
冷冰仿若被遺忘了一樣,就那麼冷冷地看著兩人互摸的動作,看得恨恨咬牙。
哪怕她知道,這是藥效的作用,可還是受不了。
她氣惱難耐,又把軍刺拽了出來,一字一頓的喝問道:“你們,摸……夠了嗎?”
陳牧正要低頭尋索,驟然間感受到如芒在背的寒冷殺機,不由虎軀一抖,用力咬了下舌頭。
“丫……丫頭,你要相信我,這也是誤會!”
他倉促轉頭,推掉夏雪上下求索的玉手,齜牙一笑;“那紅酒我喝了兩杯,我也是受害者,同樣中招了!”
“我信你個大頭鬼……”
“陳牧你個不要臉的貨,少在我麵前裝犢子!”
冷冰收起軍刺,揚起下巴走上前,怒氣衝衝的樣子很是彪悍:“就算被下藥了,你最少也有幾十種方法解決,別以為我不清楚,反藥物審訊那些課程都是你製定的!”
“嘿嘿,丫頭你要知道,這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放開她,把手拿開!”
“她們兩個中招了,如果不解決,後果很嚴重……”
“一邊去,我來處理!”
接連被懟了幾次,陳牧把夏雪送到對方懷裏,剛要轉身,就聽到了一句揶揄:“口是心非,明明說喜歡我那麼大的,口味兒這麼快就換了!”
陳牧嘴角一抽,眨眨眼道:“我說過這話?我怎麼不記得了?”
“想賴賬是吧?沒事兒,我有賬本!”
“一筆一筆都給你記著呢,有時間給我家老爺子送過去!”
冷冰扭頭瞪著他,越看越生氣,看到最後咬牙切齒道:“那次你被確診得了戰後綜合症,堂堂一個戰略狙擊手,你跟我說怕黑?”
“嗬嗬,你一定是記錯了……”陳牧咧嘴傻笑,心下卻暗叫不妙。
“記錯了?我他麼記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大晚上掀開作訓帳篷,鑽我被窩裏去了!”
“多虧了那天晚上有緊急拉練,要不是有人跑過來喊我,肯定就被你得逞了!”
糗事被揭穿,陳牧轉過身來不停咧嘴,左右四顧忽然眼前一亮,轉移話題道:“丫頭,剛才你把客人嚇跑了,肯定有人報警,此地不宜久留!我們……”
“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話音方落,聽到外麵傳來擴音器高聲警告,陳牧恨不得撕爛自己這張烏鴉嘴。
他皺了皺眉,正打算思考應對之策,就聽見冷冰陰陽怪氣道:“怕什麼?有你的小胸妹在,大大方方走出去,或許還能算你一個見義勇為!”
“嘿嘿,我不待見她,才叫她小……”
陳牧剛要皮一句,看到冷冰扛起夏雪向外走去,連忙招手:“你等等我,這還有一個大的呢!”
片刻後,兩人彼此肩頭扛著一個,剛走出大門,就被門外的陣仗嚇了一跳。
餐廳門外大街邊,圍觀群眾被趕出去老遠,幾台防暴車周圍,都是全副武裝的特警隊員。
隻是,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遠處人群中,有幾道神色各異的目光,全都在窺視著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