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放鬆了很多,知道陳牧控製住了自己,非但沒有趁人之危,還在為她考慮應付老爸的問題。
“混……陳牧,你不要緊吧?”
“沒事兒,我能控製住。”
見陳牧搖了搖頭,許盈盈才徹底放心,偷瞄座機的方向:“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剛才那些話是不是都被聽到了?”
“聽到了又怎麼樣?我們那是在打情罵俏。”
“呸,不要臉!誰和你打情罵俏了?”
小心翼翼嗬斥後,看到陳牧走過來,許盈盈頓時大驚,回身抓起了枕頭。
“你你別過來呀……”她死死盯著陳牧,頤指氣使道,“有什麼話站在那兒說,再往前走一步,我可喊人了!”
“嗬嗬,許清海真是你父親嗎?”陳牧見狀停下腳步,許盈盈蹙眉發愣,“幹嘛問這個?”
“因為他老奸巨猾,而你卻沒長腦子!”
“混蛋!你夠了……”
揮手抓住丟來的枕頭,陳牧齜牙一笑:“在你的閨房,小兩口打情罵俏,至於喊保鏢嗎?”
“我……”許盈盈被這句話噎得夠嗆。
“我是沒什麼,可你想好了。”
“如果我沒猜錯,你爸正等著你自投羅網,把假結婚的事全盤托出呢!”
注意到陳牧看向座機,許盈盈蹙眉想了想,起身就要走過去掛斷,卻被陳牧抬手攔了下來。
她撞上了橫在胸前的手腕,恨恨磨牙:“混蛋!你過分了……”
“這就過分了,那剛才呢?”
“你……”
“剛才是誰撲倒我,又掐又摸的?”
“我那是……”
“總裁在上,兵王在下,想起來還真是過癮呐!”
許盈盈越聽越氣,羞紅臉色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低頭抓住陳牧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
“臥槽……”陳牧猛然吃痛,急忙掙脫了手腕,看著上麵血淋淋幾乎見骨的牙印兒,皺眉道,“你屬狗的?一言不合就要動口?這一下肯定落疤了!”
“呸!活該,誰讓你攔著我了?”
“落個疤也值得大驚小怪的?身上沒疤,也配做兵王?”
許盈盈擦拭嘴角,梗脖對上陳牧的目光,氣不順道:“別忘了,一年內你是我的人,記住了,這是我給你留的記號……”
剛說到這,注意到陳牧手腕鮮血狂湧,她才意識到下口狠了。
“混蛋,還愣著幹嘛?趕緊包紮……”
本想去拿醫藥箱,反倒被陳牧一把摟住了肩膀,感受到脖子一痛,許盈盈滿麵吃驚。
她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就那麼任由陳牧摟著,直到被他鬆開,才逐漸回過神來。
“你混蛋!!”
揚起一耳光,還沒等抽到陳牧臉上,卻被他輕易抓住玉腕,許盈盈莫名一陣心慌,害怕陳牧控製不住自己,後麵會發生一些令她遺憾終生的事情。
“你給我留了個記號。”
“我給你種了個草莓。”
“從現在開始,我們誰也不欠誰!”
陳牧舔了舔嘴唇,瞥了眼遠處的座機,眯眼道:“我攔你,是為你好!就算你把電話掛斷,你爸也會換個方法偷聽,其實這可以理解,畢竟父愛如山!”
聽到他這麼說,許盈盈才回過味兒來,麵色陰晴不定的掙脫了玉腕。
“混蛋,這一口,我記住了!”
“彼此彼此吧。”
“你……”
許盈盈看著陳牧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可又十分無奈,畢竟眼下如何應付老爸才是關鍵。
她閉眼深吸口氣,心不甘情不願道:“那你說,現在要怎麼辦?”
“我說?真的想聽?”
“你說不說?”
“說是可以,不過這需要你配合!”
許盈盈剛要詢問怎麼配合,就被陳牧在蠻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脫口尖叫道:“啊……”
“就這麼配合,別停!”陳牧痞痞一笑,又在蠻腰上掐了兩下,這種效果正是他想要的。
他很清楚,這麼做足以應付求孫心切的許清海,卻不知道,門外走來的一個女人正在趴門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