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與他見美女就撩撥,一直保持口頭花花,卻始終不動真格的性情極其符合。
‘乓乓乓……’
房間外,敲門變成了砸門,擔心冷冰會破門而入,陳牧急忙皺眉走了過去。
中午發生誤會,奪走了許盈盈初吻,他就下定了決心,不會在男女感情上牽連到任何一個女人。
如果被冷冰看到許盈盈昏迷,一定會產生誤解,今後的死纏爛打他承受不起。
隻是,走到門前的他剛握住把手,整個人便是一愣。
“冷小姐,您家裏來人了,許先生請您下去!”
“什麼?我家裏來人了?”
“是的,都在客廳等您呢,您看……”
“我知道了,這就下去!”
保姆與冷冰的對話,隔著房門傳入陳牧耳中,著實讓陳牧大吃一驚。
聽著門外的跺腳聲,以及冷冰耍小性子的呢喃,使得他最難消受美人恩的想法愈發堅定。
“王八蛋,你給老娘記好了,敢劈腿,我遲早會閹了你!”
隨著一句威脅,腳步聲漸漸遠去,當外麵徹底安靜下來,陳牧才無奈苦笑了一聲。
他瞥了眼熟睡狀態的許盈盈,看著那令人癡迷的事業線,再次控製體內的熱血沸騰,轉身走到了窗邊。
樓下,兩台猛士車大燈挑起,周圍站著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看到冷冰被送到大門前,在兩位軍官的邀請下,不情不願的拉開了車門。
注意到冷冰上車刹那,向這裏遙望著,他連忙拉起窗簾,躲避對方惱怒的視線。
稍等片刻,當猛士車快速駛遠,更是看到,許清海轉過頭來望向這裏,正心滿意足開懷大笑。
“嗬嗬,希望不久後,你還能笑得出來。”
“老頭兒,如果我真能從那裏回來,會完成那個一年之約的!”
陳牧向後瞥了瞥,看著許盈盈安詳熟睡的樣子,又看了眼手腕上滲出的鮮血,笑的很是快活。
他慢步走到床邊,努力控製身體本能,少頃後目光十分清澈,滿含歉意的欣賞著。
抬手摩挲饋贈給她的梅花,看到她黛眉微蹙,才收回手來,把手腕滲出的血在床單中心抹了又抹。
“我們之間隻有陰差陽錯,兩情相悅就算了。”
“大胸妹,雖說是相互利用,可我也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陳牧欣賞著自己塗抹出來的作品,皺眉端詳良久後,確信能騙過所有人,才快速包紮了一番。
隨後扣掉了座機,在做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徘徊猶豫,正準備度過這難熬的夜晚時,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鈴聲,打碎了如意算盤。
“喂,夏警官?”
“大混蛋,死渣男,你再叫一聲試試!”
陳牧被罵的愣了愣,眨眼道:“叫夏警官也不對?那我叫你小胸妹?”
“小你妹兒啊小……”夏雪察覺到口誤,急忙轉移話題,“你給我聽好了,今後我跟你沒完!”
“嗬嗬,跟我沒完?”
“對!不但沒完,還勢不兩立,你個天殺的大混蛋!”
“罵一句兩句得了,我招你惹你了?”
陳牧打了個哈欠,聽到那頭的怒吼,急忙把手機移開了些:“招我惹我了?我問你,誰讓你當眾親我的?還親那麼久?你知不知道……”
“打住!你是不是搞錯了?”陳牧好笑的眨眼打斷。
“我會搞錯?”夏雪更加氣惱道,“現在局裏麵已經傳遍了,明天就會傳遍金陵!”
“就算傳遍了,和我有毛的關係?”
“還不是因為你……”
“好吧,或許是因為我有魅力,可在場的人都看到了,是你親我的!”
夏雪被這句話氣到不行,歇斯底裏道:“混蛋!你還說?我被我老爸罵了一頓,差點停職查看,你倒像是沒事人兒一樣,你……”
“喂喂?你說什麼?”
“夏警官?小胸妹?聽得到嗎?信號不太好!”
陳牧不願和她多糾纏,本想搪塞幾句掛斷,可聽到後麵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混蛋,你裝,可勁兒裝吧。”
“反正我不能被停職,頂不住壓力全都說了,我爸明天要見你!”
夏雪說完直接掛斷,陳牧愣住了半天,才眨眨眼道:“非禮了老子,還倒打一耙?要見家長了?”
ps:這段時間去中國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看了看,又治療了一段時間,現在康複痊愈,臉不腫了,眼睛也好了,感謝大家的支持與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