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嚴雪沒喝酒,因為她看到蕭炎喝了那麼多,等人不然開車的話,就要被交警給抓住了,所以她後麵就算敬酒也是拿著果汁一類的。
“慢走!”
許錢開始在門口送人離開了。
“哎呀,我感覺站不起來了。”
蕭炎感覺自己的腿有些沉,想必這是酒勁兒上來了。
“我叫人背你去。”
嚴雪比劃了幾下,自己可能背不動蕭炎,隻得放棄,去叫人幫忙了。
“不必了,就讓蕭炎在我這裏休息吧。”
嚴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
“這……”
嚴雪有些猶豫,對於這三叔的忽然示好,讓她那是有些遲疑,甚至是懷疑他是不是在盤算著什麼。
“我難道還會對他做些什麼不成員?”
嚴準那臉一板,就要去把蕭炎給拉過來。
“不必了,我還是回去吧。”
蕭炎可是不敢,在這樣的時候,落在這嚴準的手上,誰知道這家夥,會對他做些什麼啊,畢竟這臉皮已經撕破了,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行行,我叫人幫你總成了吧?”
嚴準顯得似乎有些遺憾,這叫來了自己的保鏢,示意他幫忙把蕭炎給扛進車子裏麵去,蕭炎跟嚴雪也沒多想。
但就在這快要把蕭炎送上車的時候,這保鏢忽然手上多了個小巧的針管來,對著蕭炎的腰上就要來上一針。
“你要做什麼?”
蕭炎雖然喝大了,但是這腦子可是十分清晰的來著,他這手一把就將這保鏢的手腕給拿住了,那針管嘩啦一下就落在了地上,接觸到滾燙的地麵,頓時就消融,化為了一攤水跡。
“我沒幹什麼啊?”
保鏢的心你是一顫,好的是這針管是有這個冰製作而成,這裏麵的藥隻要不進入到人體,那麼就不會致命。
“針頭!”
蕭炎看到了地上的針頭,雖然這針管在接觸到地麵的時候,瞬間就給融化了,但是這針管卻是在哪裏發著寒光來著。
“你混蛋!”
嚴雪那是眼睛一寒,果然這三叔是沒安什麼好心來著。
“我什麼也沒做啊,這什麼針頭,我哪裏知道是怎麼來的啊?”保鏢那是辯解著,他可不能夠認下這個事情。
若是認下這個事情了的話,那麼就等於是這家夥要謀殺蕭炎,那麼這個罪名一旦成立的話,殺人未遂肯定是跑不了的。
“你什麼也做是不是?”
蕭炎冷笑,那手一下子就抓住了這保鏢的脖子,拉進了車內,吩咐嚴雪開車,“先回去,我就不想想這小子的嘴巴是鐵做的。”
“你們要做什麼?”
保鏢在車內那是不斷的掙紮。
“什麼也不做,隻是帶你去一個地方罷了。”
蕭炎露出惡魔的笑來,說道,“別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