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謝誌遠剛要說話。
“我知道你的意思。”蕭炎笑著說,“我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見到。”
“多謝你的理解。”謝誌遠笑著說,“這口供還是要錄的,咱們上我辦公室去吧。”
“那打攪了。”蕭炎示意嚴雪跟上,於是三人到了辦公室,把口供錄製完了之後,這才返回別墅。
出了這樣的事情,其實這心上跟這個身上,那都是很疲倦的,蕭炎則是吩咐好了,這下麵的保安之後。
“希望嚴準你能夠識相。”
蕭炎對於要殺死自己的人,那是從來都不會手軟的,但是當他趕到這嚴家的時候,得到的消息,那是讓他大吃了一驚,嚴準重傷,生死不知,此時還在這醫院搶救了。
“什麼情況?”
蕭炎坐在車上,陷入了沉思,這個事情,怎麼透著邪性了,哪裏有對自己動手的,而且下的是死手?
按照這嚴準家的人說法,那就是他被打中了一槍,而且是打中了這腦袋,現在正在醫院進行搶救。
“去醫院看看。”
蕭炎為了確信,那是開著車子,又給趕到了醫院,因為是這個親戚,那是馬上就得知消息了,正在進行搶救。
“你怎麼來了?”
華嬌帶著大批的保鏢在外麵,顯得十分的疲倦的樣子,坐在這急診室外麵的凳子上,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看了蕭炎一眼,語氣透著冷淡。
“我來看看。”
蕭炎淡淡的也說。
“看也看了,你可以回去了。”
華嬌的聲音透著拒人千裏之外。
“好吧,如果有什麼幫助的話,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蕭炎那是對嚴準的事情,那是來了好奇,這家夥怎麼就被人給來了一槍呢,是不是苦肉計?
但是看嚴準的腦子,想必是想不出這招來的,畢竟對別人狠,那不叫狠,真正對自己狠的人,那才是真的害怕。
如果這事情,真是他自己策劃的話一出苦肉計的話,那嚴準才是真正的可怕,畢竟他能夠對自己動手,這樣的人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嗬嗬。”
華嬌隻是冷笑一聲。
“怎麼怪怪的?”
蕭炎往外麵走的時候,那是很好奇來著,因為他感覺這華嬌在麵對他的時候,表現的太過冷靜了。雖然她很疲倦,但是那眼神卻是犀利無比,顯得十分的鎮定,這個事情,透著反常不是?
“看來,得調查一下這華嬌了。”
蕭炎感覺華嬌剛才的表現,很反常,畢竟任誰這丈夫在裏麵生死不知,她這媳婦卻是表現的十分的鎮定。
這不是很奇怪的嗎??
正常情況,不就是惶恐不安,擔心這人走了嗎?所以這個事情,那是值得琢磨的。
“先去公司看看。”
蕭炎很希望,能夠在嚴雪不在的時候,這公司露出什麼馬腳來。
“隊長!”
剛剛到公司,張豹就跑上來了。
“怎麼了?”
蕭炎打開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