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致遠的老丈人想了好久。
最終隻是留下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既然對方要翻案,就等著最後的結果吧。”
“爸,我認為咱們是不是要做些什麼?”謝致遠追上去。
“靜觀其變。”謝致遠的老丈人以為自己這個女婿要為自己做些什麼事情了,告誡道,“你如今正在事業的發展期,不能夠出任何的差錯。”
“爸,我知道了。”謝致遠本來還想要再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把這到嘴邊的話給又吞了回去,隻是他的心裏麵卻是十分的糾結,甚至是矛盾了起來。
能不矛盾嗎?
如果這案子翻了過來,這當年的經辦人可是要倒黴的。
那是真的身敗名裂。
而此時蕭炎則是跟這個許某。
其實他的名字叫著許成雲,今年已經五十好幾了,下麵的子女什麼的也都是在南越,他這次回來是為了祭祖,畢竟幾十年沒回來過了。
“你放心,很快就會給你解決這個身份的問題。”蕭炎沉吟道,“等到你這個事情解決之後,你也就不需要到處東躲西藏了。”
“唉。”許成雲歎息道,“這些年,我就算是在南越那邊兒待著的時候,聽到警車叫喚我都緊張的很。”
“你跟我詳細的說說。”蕭炎對著當年的事情再次的詢問道,“當年的時候,有沒有人能夠證實你不在場的?”
“確實有來著。”許成雲沉吟道,“當天晚上我是跟好幾個人一起吃飯,然後還在一起打了麻將來著。”
“那當初辦這個案子的人,有詢問這個事情嗎?”蕭炎真是不知道當時辦這個案子的謝致遠他的老丈人是怎麼想的,居然沒有去走訪下的嗎?
“我怎麼知道。”許成雲搖頭不已,“當時我在鄉下親戚家裏養傷,根本就不知道這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真的十分不解的很。”蕭炎從口袋裏麵摸出香煙來遞給了許成雲一根,自己點著了之後說道,“你知道吧,我看那個卷宗的時候,上麵就是到你被擊斃從而結束了。”
“他們……這是以為我死了,從而這個案子就這麼算了?”
“可不是嘛!”蕭炎點頭道,“他們也是在商議這個事情的吧,不然的話,真的無法給外麵解釋了。”
“如果不行的話,我就在外麵待著也不是不可以。”許成雲畢竟已經這個年歲了,很多事情那也是都看的很開了,而且他們一家人在南越那邊過的也是十分的不錯。
畢竟他是華夏人,能夠拿到很多南越人無法拿到的生意,所以他在那邊兒的生意也是很不錯的,至少一家人吃喝那是不用愁的,雖然自己受了委屈,那又有什麼的啊?
“你找誰?”
外麵傳來了許成雲的大哥的問話聲。
“我找許成雲。”
一個嘶啞聲音的男子道,“我是他的一個老朋友。”
“他死了。”
“嗬嗬,怎麼可能?”男子輕笑不相信道,“我可是聽說他回來了,當年的時候,他可是欠我不少錢呢。”
“這個人是誰啊?”蕭炎從窗戶裏麵往外麵看了眼,發現那是一個滿臉胡茬子,雙眼透著冷戾,一身黑色運動服,腰間鼓鼓的中年人,跟許成雲的大哥在哪裏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