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冬無奈笑道:“小茹姐這事兒或許真的隻是巧合。”
見著孟小冬如此,張茹心中也是動搖了幾分,莫不是真是巧合?
孟小冬看著張茹神色有些鬆動,又是開口道:“小茹姐,你想我哪兒有這樣的本事廢了那王賴子的四肢?”
張茹也是認真的想了想,也覺得孟小冬說的有理,心中默默歎了口氣,沉默半響這才幽幽的開口,“小冬,你可千萬不能騙我!”
孟小冬忙是點頭,“小茹姐,這事兒真是意外!怪我自己不小心,你就不要多想了,這事兒真的與你無關!”
為了日後自家二哥,她可是操了不少的心啊!
費盡力氣,終於是將張茹糊弄了過去,喚來了自家大哥與慕小小,將人送走,這才在腦海中思索,究竟是何人竟會如此好心?
良久,腦海中忽的是浮現了一個人的麵容,想著那天他說的話,心中微動,難不成真的是他?
心中正是如此想著,趙秉南卻是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今日慕小小熬的銀耳羹。
都說銀耳是窮人家的燕窩,這幾日孟小冬可是喝了不少。
趙秉南卻是想著委屈了她,若不是怕孟小冬的性子,他定是要將上好的燕窩送來。
隻是如今也隻能想想罷了。
見著趙秉南入門,孟小冬眼眸微閃,卻是不曾開口說話。
直到趙秉南將一碗銀耳喂完,孟小冬這才試探開口,“趙大哥可曾聽說那王賴子如今的狀況?”
趙秉南手中動作一頓,“今日怎會想起問這些?”
想著今日那張茹的到來,莫不是張茹帶來的消息?
孟小冬狀若不經意的開口,“讓我在這床上躺了這麼多天,不報仇怎麼能行?”
聞言,趙秉南勾唇一笑,伸手在她鼻尖一點,“與我說話,不必如此試探,想知道什麼問我便是!”
話落,看著孟小冬又是認真說道:“不過是給了他一個小小教訓罷了。”
他的女人也敢動?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孟小冬愣住,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趙秉南見著孟小冬這般模樣,也是歎了口氣,“小冬,你大可不必在意,我對你好是我自己的事兒,你可以不必給我回應。隻是……小冬,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時限?”
待孟小冬回過神來來時,趙秉南已然是離去,徒留孟小冬一人留在屋中回想著方才那句話,一個……時限?
她自己心中也不知道,或許對他是有依賴的,隻是這依賴是不是喜歡……
果真是欠人情欠的多了就變成理所當然了,想到此處,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又是歎了口氣。
一時不知該如何麵對趙秉南。
一連幾日,趙秉南都沒在過去,仿佛是在給孟小冬時間,這讓孟小冬著實鬆了口氣。
木伯與趙秉南住的近些,見著這幾日趙秉南沒再去尋孟小冬,心中不免有些詫異。
兩人坐在石桌上對弈,棋盤上,黑白兩子相爭,看似平分秋色卻也是波濤暗湧!
“這裏是個好地方。”
趙秉南執棋之手一頓,旋即笑道:“確實!”
木伯麵上含笑,緊著趙秉南落下一子,“那丫頭傷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