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冬見狀,當即便是無奈搖頭,這知畫倒是個護主的,隻是卻跟錯了主子。
旋即便是吩咐了青衣二人前去安排。
這崇德殿中的奴才再怎麼說也是德妃手下的,今日是德妃的壽辰,縱然心中有百般的不情願,卻也是不得不聽話。
又有著幾個宮中的嬤嬤幫襯著,孟小冬倒是得了幾分空閑。
便是想著四處走走,權當活動活動手腳!
卻是不曾想到一出門便是撞見了迎麵而來的趙秉寒。
孟小冬連忙便是行了一禮,“六皇子殿下。”
趙秉寒見狀,眼中當即便是閃過一抹笑意,“二皇子妃怎的不在崇德殿中?”
孟小冬聞言,當即便是淺笑,“崇德殿中能人眾多,少本皇子妃一人也無妨,更何況本皇子妃在哪兒除了礙眼怕是也沒有旁的用處了!”
這話說的倒是不假,在德妃的眼中怕是沒有人比她更紮眼的了!
想來也是被趙秉南給牽連了。
“二皇子妃慎言!當心隔牆有耳!”
這話若是被有心人知曉,隻怕橫生事端!
孟小冬聞言,當即便是不由一愣,旋即很快便是回過了神來,不由淺笑,“六皇子殿下說的是!是本皇子妃多嘴了!”
旋即話落,眼神又是落在了趙秉寒的身上,眼中卻是少了幾分疏離,“六皇子殿下今日怎會來的如此之早?”
這六皇子殿下不參與朝政,平日裏這些壽宴也不過是看心情罷了。
今日怎的會來的如此之早?
趙秉寒聞言眼中當即便是閃過了一抹雜亂。
“近日母妃身子抱恙,本皇子自然需得陪在她的身邊以盡孝道。”
孟小冬聞言,當即便是頷首,“六皇子殿下孝心可嘉,想來淑妃娘娘也會早日康複!”
趙秉寒嘴角微扯,似是要勾起一抹笑意,可是卻並不成功,“多謝二皇子妃吉言!”
孟小冬微微頷首,在這個時代,男女終究授受不親,在這般相處下去隻怕會讓人說了閑話。
當即便是起身告辭,“壽宴還有些要事需要處理,本皇子妃便不陪六皇子殿‘下了,告辭!”
趙秉寒自然是知曉她的心思,也並沒有阻攔,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失落,“慢走!”
孟小冬微微頷首,便是轉身離去。
待孟小冬的身影消失在趙秉寒的視線之中,白澤這才從一旁的假山中走了出來。
看向趙秉寒的眼中滿是雜亂,“殿下,屬下怎的不知淑妃娘娘抱恙?”
淑妃娘娘這兩日身子可是養的好好的,縱然是天氣寒冷了些,卻也是十分健康!
他怎麼不知淑妃娘娘抱恙了?
然而這話很快便是召來了趙秉寒的一記白眼,“多嘴!”
旋即話落,便是自顧自的推著輪椅走去!
白澤見狀,隻能是無奈搖頭!
卻是不曾想到二人方才離去,一個宮婢又是從假山後走了出來,見著二人離去的方向,眼中滿是冷意!
方才轉身便是險些撞入了一個男人的懷中。
心中當即便是一驚,連忙便是抬眸,白澤那俊美的麵容便是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白澤看著麵前的人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姑娘,多嘴可是會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