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心底莫名柔軟起來,溫和出聲道,“秉南許久沒陪本宮下局棋了,不如…”
“卻之不恭。”趙秉南執黑子,皇後執白字,皇後出身書香門第,琴棋書畫更是不用說,當年名慣京城的才女就有她。
絕不是草包之輩。
趙秉南不會雖然讓步,至少在棋麵上還算講點離。
“罷了罷了。”一局過後,皇後喚大丫鬟,“把雪蓮抱著給二皇子帶回去。”
大宮女眉頭一緊,“這是留給娘娘補身子用的,是禦賜之物,萬萬不能隨意…”
“本宮是皇後!”皇後坐在輕拍桌麵,無形的壓力。
大宮女乖順的垂下腦袋,“奴婢這就去。”
大宮女帶著一布包遞給趙秉南,正要離開,趙秉南叫住她,“母後最近總是這樣?”這麼一說大宮女眼淚就下來了,“娘娘以前從來都不會隨意對宮女發火的,最近因著…淑麗妃娘娘。”
“不用說了,適可而止。”這怪不了旁人,皇後不懂得爭寵,豈會是淑麗妃的對手,更何況淑麗妃不需要爭寵,她隻要站在那裏,父皇的目光自然就回瞧過去,這是她的魅力所在。
趙秉南帶著雪參回了王府,剛一進去,念丫急急擋在她麵前,苦著一張臉,“王爺,娘娘已經睡下了。”
趙秉南冷了一下,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等等他又不會死。
他推開門,踏上孟小冬睡的美滋滋的,翻了個滾兒,露出胸口一大塊開敞的地方,腿放在被子上麵,他敢保證,孟小冬這樣睡下去,明日肯定起不了床。
“秉南。”孟小冬呢喃她的名字。
趙秉南心情跟開了花一樣。
“還錢!”
趙秉南:“……”
小財迷。
趙秉南將東西丟給念丫,念丫跟得了寶貝一樣捧著走了。
他伸出手捂住孟小冬的嘴巴,孟小冬還算頑強,支吾一聲,該用鼻孔出氣,趙秉南給她鼻孔也堵上來,她這才i迷糊糊睜開眼睛。
“秉南。”還是同樣的嬌聲,惹的趙秉南下腹一緊。
孟小冬半睜開眼睛,在趙秉南放開她的鼻子嘴巴時,歪了個頭睡了過去。
任趙秉南打她的嘴,都沒有用,跟死豬一樣。
“王爺,別玩了,王妃…不到天亮打死都不可能醒的。”念丫剛叫廚房燉了雪參,慢悠悠晃過來看看王妃有沒有需要伺候的。
“她這狀態持續多長時間了?”
“懷孕期間娘娘睡的多,現在白天大部分時辰在睡,晚間用完善挺不過一個時辰就睡了,對了,娘娘給你留了點心。”念丫指了指小櫃子上的紅木漆盒,一打開,熱氣騰騰的點心,難為這小丫頭竟然還想著自己,總算有點為人妻子的模樣了。
“本王去看看挽玉,明兒到宮裏抓個太醫過來。”
真凶,太醫都用抓得。念丫撇撇嘴,涉及到王妃王爺總是格外上心的。
現在又多了一個小主子,聽福伯說王爺這段時間忙的不可開交了。
被抓過來的太醫岑大夫。
苦兮兮的沾在門口,眼巴巴地望著念丫,“姑娘,王妃什麼時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