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回府途中遇見正往皇宮趕的趙秉南,他那頂轎子可比她的大多了。
“秉南,是母後叫你去的嘛?”
這是要搞什麼名堂,先是讓…皇後把所有妃子全弄過來 白站了二個時辰,再是把皇子們全弄到身側,孟小冬…不知該怎麼說才好了。事出有變必有因。
“是父皇,他召我們幾個進宮有要事商議。”趙秉南淡然道,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兄弟幾個?趙秉南不用孤軍奮戰了正好。
“早去早歸,父皇若讓你們站二個時辰,就站著不要動懂嘛?”大皇子被囚禁,現在皇子們的領袖就變成了趙秉南,她舉步艱辛,生怕出了什麼亂子,趙秉南希望也如此。
“父皇不是那麼無聊的人,他年紀漸長,兄弟幾個入宮侍疾的機會就越多,這不是試探,平明百姓家都想要短暫的幸福,更何況父皇?”趙秉南站在為人父的角度分析,是有些道理。
孟小冬點點頭,乘了另一兩馬車回府。
“王妃沒必要緊張成這樣,王爺不會有事的。”阿紫見她走走停停,忍不住勸說道。
“別噓,別這麼說,萬一真被你說有事怎麼辦?”
王妃魔怔了。
“王妃不如去溫家府上看看,溫太傅時常陪在皇上身邊,有消息第一時間也是傳在那兒。”念丫提議道。
“溫酒…溫酒怕是不在。”溫家能做的了主的隻有溫酒,那妮子天性貪玩兒,肯定不會在府中久留的。
溫酒這個名字隻要一提,念丫的臉色就會極差。
“你們下去吧。”孟小冬擺擺手,翻身上塌。
阿紫隨著念丫離開,走到半路念丫停了停,“我去打探點消息,你留著陪王妃。”
“念丫姐姐是要去溫府嘛,你似乎並不太喜歡那兒。”
“誰跟你說的!”念丫語氣凶起來,“管好自己就是了。”
阿紫醞釀著。
鐵定有事兒。
念丫是摸到溫府了,溫酒確實在,她貓著腰兒在門口一眼就被溫酒瞧見了。
溫酒招招手,“你這是做什麼?”
念丫塞了把銀子放在她手中,“王妃想知道宮裏的情況,還請小姐告知。”
“嗬。”溫酒將銀子刷刷丟在地上,“你是在諷刺我,還是說拿錢羞辱我?”
溫酒的氣場強大,念丫附下頭,暗地裏將這個女人咒罵了無數遍。
“還請小姐幫忙。”
“錢本小姐不缺,小冬是我的好友,我回幫她,至於你,哪裏來滾哪裏去,別礙著我的眼,小姐我從不拿宜陽的眼光看別人,但今日我就把你當奴才了。”溫酒脾氣極差,這是在得罪她的前提下。
二丫五味雜陳看著念丫,這不是幫王妃,是在破壞…王妃和小姐的感情啊…
還好小姐厲害,知道王妃不是這種人。
念丫揚起頭,“我是王妃的丫鬟不是你府上的奴才!”
真是嘴硬。
溫酒給她好臉色了嘛?
就連二丫都禁不住要揮舞拳頭,這種事情能讓小姐親自做嗎?念丫趾高氣昂不過幾秒鍾就被府裏的下人給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