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婢子對我大呼小叫。”溫雪無法沉住氣來,整個府裏除了爹爹還有兩個礙事的姐姐,其她的賤婢 連說她的資格都沒有,更不用說大呼小叫了。
“二丫,退下,這件事情交給爹爹發落就好了。”溫酒沉下眸子,她的仁慈今兒就到此為止了,明兒權當這十幾年沒有過妹妹。
“爹爹來了也會幫我!我隻是想和孩子玩一玩,姐姐你不讓我自然自己去抱,你將我打成這樣跪祠堂是應該的!”溫雪繼續狡辯著,她那張巧嘴喋喋不休。臉都腫的跟豬頭一樣了,還能如此口齒流利,也是服了她了。
“我看看最後跪祠堂的是誰!”溫雪抱著女兒朝內院而去,女兒收了驚嚇往她懷裏鑽來鑽去,無聲的流著眼淚,溫酒整顆心都要碎了,鼻子酸澀會兒,容啦著肩膀,“玲瓏是娘親對不住你。”
是她沒能無時無刻陪在孩子身邊,才害的玲瓏受這份罪。
回到屋中,她推開門,門哢吱一聲,溫酒被裏麵坐著的人吸引住了,他一身戎裝還未褪下,寬大的手掌放在大兒子的身上,細細安撫著。
“你回來了。”
“嗯。”莫離漫不經心的一句,轉而回去去看溫酒,她雙手緊緊擁著女兒,似是舍不得一般,眼角有一絲晶瑩,溫酒…哭了?
“誰欺負你的?”莫離大步上前,溫酒將小玲玲順勢遞給她,小玲玲一離開溫酒的懷抱就開始咿咿呀呀個不停,莫離板正女兒的小身子去看她那種臉,紅痕還是能辨識到的。
“玲瓏被人抱走了,受了點皮肉之苦,我隻是…隻是…”溫酒手遮擋著眼睛,說不出來的心痛。
“誰?”莫離腰間的一把配件出鞘半分。
“她是我妹妹,你不能動她。”溫酒將撿推回去,“這不是你所執行的暗殺任務!”溫酒再沒良心都不會做出讓爹爹恨自己的事情,溫雪自小跟爹爹還算親和,沒了溫雪,爹爹會怎樣怪罪她都…
不得而知。
“是她,她沒事動你女兒做什麼!”莫離相信事出必有因,沒有誰會平白無故動他的女兒。
溫雪指了指自己,“我跟她幼時有過一段仇怨。”
“咿咿呀呀…咿咿。”小玲瓏這時叫了起來,怕拉著莫離的胸口不放,張開一張還未長滿幼齒的牙去咬莫離身上的肉,還總該往他那兩個不可描述的點點上麵蹭。
溫酒癡笑一聲,將女兒強行抱在懷裏,解開外衣,露出裏麵紅色的兜肚,將後麵的繩結解開,莫離眼睛都直了,一動不動的看著。
“她餓了,是想喝奶。”待肚兜下滑,露出兩個粉白包子時,小玲瓏一手一個咪咪,咬上去,溫酒拍拍她的手背,一副慈母的模樣。
莫離耳朵根子瞬間發紅,他移開視線,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以後莫要在我麵前這般放肆。”
他許是難以啟齒這樣的畫麵,又不知該如何說她。
“那我在別人麵前放肆好了。”溫酒暢快地笑著,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