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守株待兔這個故事,真的不是人瞎編的啊,這種事情居然真的會發生!
她詫異之餘,趕緊跑到了陷阱旁白,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籠子的一角,然後將手伸進去一抓,很輕鬆的就抓住了這隻兔子的後脖頸。
“咦,你這隻兔子長的好像有點特別誒!”素稔看著這隻雪白的兔子額頭的一溜朱紅色的毛,好奇的摸了摸。
當然特別了!我可是龍!真龍!
柳文舒心中悶悶的說到。
剛才他看見素稔在捉這隻山雞精的時候,他還嚇了一跳,生怕這隻山雞精會傷害到她。
是了,那可不是普通的野山雞,那家夥少說也已經活了三四百年,早就可以化形了!
隻是柳文舒的氣場稍稍釋放出來一點,那隻山雞精就感應到他了。
隻不過山雞精依舊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往素稔身邊走了走,惹得柳文舒差點全身的兔毛都炸出來。
所幸那隻山雞也不敢這麼在他麵前貿然行動,風騷一下可以,但是真的要幹出什麼驚天動地,冒犯神龍的事情,他也是萬萬不敢的。
山雞精走了之後,柳文舒見著素稔好像有些鬱鬱寡歡的樣子,一個激靈,便直接衝到了素稔的那個籠子裏裝死。
雖然這一招引起素稔的注意好像有點不符合仙家風範,但是畢竟追老婆比較重要。
他現在已經化形,就相當於已經是成年了,雖然素稔現在還是個孩子,但是……自己的媳婦兒,還是得從娃娃抓起!
被素稔的小手緊緊的攥著,柳文舒雖然覺得有點疼,但是還是可以忍受的,她提著兔子,看上去很是高興的樣子,喃喃道:“山雞雖然沒有抓到,但是兔子也一樣可以吃嘛!”
吃?!不是,我是你相公,你不能吃我!
柳文舒的兔腿兒在空中使勁蹬著,表示反抗。
感覺到了自己手裏的兔子有些不乖,素稔也隻能耐著性子安慰道:“隻能委屈你了,文舒哥哥現在還躺在床上,他這麼久沒吃東西了,一定得吃點補一補呢。”
她有些惋惜的說道,神情看起來有幾分哀傷。
柳文舒這才算是明白了,原來她出來是為了給自己找吃的。
被素稔牢牢攥在手中的柳文舒看向她,正好看到了素稔懷中的那個小人偶。
他愣了愣,自我反省著。
剛才那個跟妒婦一樣的肯定不是我……不是我……
一路上,柳文舒都在回味素稔剛才說的話。
她好像說了“文舒哥哥”。
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一種久違的溫暖彌漫在了柳文舒的心頭。
其實花仲宣雖然在自己昏迷的這一個月裏,一直都沒有好好照顧素稔,但是他至少是以另一種方式教會了素稔如何自力更生。
心情尚好的柳文舒尋思著要不要將自己剛才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才理出來的疑點告訴花仲宣,也讓他心情能舒暢一點。
這般想著,柳文舒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是兔子的形態,而原本該在床上躺著的柳文舒此刻並不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