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二百一十章:救出(3 / 3)

除了頭暈之外倒覺得都還好,顧世安搖搖頭,說了句沒有。

她雖是說沒有,但陳效還是馬上就打了電話。讓醫生過來,並讓人送些溫熱的粥過來。

醫生過來得很快,不到五分鍾就過來了。他很快簡單的給顧世安做了檢查,問了她有沒有哪兒不舒服。並沒有開什麼藥,隻是讓她多喝水,多排尿。

醫生很快便離開,陳效叫的粥有人送了過來。他就端到了床邊,要喂給顧世安。

顧世安伸手將粥接了過來,低低的說道:“我自己來。”

陳效也由著她,將粥遞給了她。

不知道是因為那藥的緣故還是怎麼的,她並沒有胃口,也不覺得餓。味覺也是木木的,連鹹淡也嚐不出來。

腦子裏同樣是亂的,她吃了幾口粥,還是問道:“綁我的是什麼人?”

這問題是遲早都要問的。陳效回答道:“本地的一個團夥。”他說到這兒微微的頓了一下,說道:“你現在先好好休息,這些事休息好了我會慢慢告訴你。”

酒店裏的事兒,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

顧世安就點了點頭。

腦子裏是亂的,她根本睡不著。但吃過東西後還是按照陳效的要求躺了下來。

他們訂的機票是第二天中午的,顧世安再倒下去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身體是乏力的,腦子卻是清醒的。連著陳效走動的聲音也聽得清清楚楚的。

她休息,陳效這一晚卻沒怎麼睡。一直有人打電話,或是時不時的起身看看她。

到了快天明時他才在旁邊的沙發上窩了一下。但是才到七點多,他那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

怕吵醒顧世安,他拿著電話去了洗手間那邊。

等著出來時顧世安已經起來了。今天頭仍舊是昏沉的,隻是身體有力氣了許多。

陳效說了句醒了,然後問道:“想吃什麼?我去買。”

這邊比臨城冷了許多,外邊兒寒氣逼人。

顧世安並沒有胃口,搖搖頭,說道:“吃什麼都行。”

陳效便讓她等著,自己出去買早餐去了。酒店外邊兒就有早餐店,他倒是很快就回來,帶了粥小籠包以及豆漿和油條。

顧世安正在發著呆,聽到開門的聲音回過神來。

像是做了許多次一般,陳效很熟練的將早餐擺上。

顧世安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道:“酒店那邊,是怎麼回事?”她現在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包括那天不見的小於。

陳效抬起一雙幽深的眸子看向了他,將手中拿起來的一次性筷子放了下來。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世安。”像是要緩一下,稍稍的頓了那麼一下,他接著說道:“這次的事兒,老太太知道了。”

顧世安怔住了,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待到反應過來,她揉了揉發脹起來的眉心,喃喃的說道:“奶奶怎麼會知道?”

陳效沉默了下來,隔了會兒,看向了她,說道:“我告訴她的。你那時候在他們的手裏。”微微的頓了頓,他接著說道:“老太太用公布遺囑拖住了他們。”

這些事兒,顧世安是一直打算瞞著老太太的。她的臉色變得白了起來。

陳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雙眼眸直直的看著她,說道:“老太太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世界上,哪有包得住火的紙。顧世安想過老太太會知道的,但卻從未想過,她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知道。

她的腦子一下子就亂了起來。甚至不敢去想,老太太那邊,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陳效是比她冷靜得多的,知道她擔心的是老太太的身體,放緩了聲音,說道:“老太太那邊一直有人盯著,你不用擔心。中午我們就要回去,你現在需要想的是,怎麼應對他們。這次過來談的這生意,不過隻是一個幌子而已。他們帶你去看的那公司,隻是租用的場地。”

也就是說,這次的生意,都是他們憑空杜撰出來的。這是顧世安完全沒有想到的,她這下就看向了陳效。

陳效將筷子和勺子放到了她的麵前,示意她吃東西,然後緩緩的說道:“我去打聽過,他們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你們去風景區的最後一天我才查出來。”

那時候,他還並不確定他們會在哪兒動手。但知道,她從來了這邊起就一直處於危險之中,立即就趕去了酒店那邊。

既然將她騙了過來,那肯定是要布好了萬無一失的局才敢動手,誰知道他們竟然提前動手了。這才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這次過來的整個團隊,都是偽裝出來的。不過是為了讓她不起疑心。

顧世安仍舊是有些不相信的,看向了陳效問道:“他們都知道嗎?”

陳效沉默了一下,說道:“有些來前我不知道知不知道,但來後,應該都是知道的。”

跟著過來的幾位,都是老油條了,不可能不起一點兒疑心。之所以表現得若無其事的,不過是不想多管閑事罷了。所以,她才被一直蒙在了鼓裏。

顧世安的臉上露出了些疲憊來,低頭攪拌著碗裏的粥,又問道:“那小於……”

“她是喝醉了。最後在酒店的洗手間裏找到的。”陳效回答。

至於是真的醉還是假的醉,應該隻有她或是‘他們’知道。

顧世安這下就不說話了。屋子裏一下子就沉寂了下來。

陳效也未說話,就那麼坐著。隔了會兒,才又說道:“還有一件事……下麵的人,找到了以前替爸爸開車的司機。”

這如一個炸雷似的在顧世安的耳邊炸開來。

她的聲音澀得厲害,隔了好幾秒,問道:“你在哪兒找到的?他有沒有說什麼?”

秦唐的人也一直在找。沒想到陳效會先找到。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找的。他們竟然一點兒也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