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二百一十八章:膽大(2 / 3)

顧世安點了點頭,想說謝謝的,但最終還是沒能開口。

她是想回去陪著老太太的,但發生這樣的事,老太太看到她,心裏恐怕隻會更加的愧疚。還不如讓她一個人清清靜靜的呆著。

兩人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

顧承德那邊同樣是沉得住氣的,讓許佳容來打探過一次之後就沒了音訊。不知道是放棄了那秘書了,還是又有什麼主意。

還有他明明已經見過老方了,但同樣未有任何的動靜。顧世安多多少少是有些著急的。手指頭不自覺的就卷曲到了一起。

這樣小小的動作同樣是落入了陳效的眼中的,他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唇角勾了勾,說道:“放心吧,他會比我們更著急。”

顧承德是在等著他們有所動作,才知道他們的手裏,都有些什麼東西。他們現在比的是,誰更有耐性。

但無論如何說,顧承德都是比他們更急的。

陳效的話顧世安是相信的,她點了點頭。

兩人正說著話,陳效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將手機拿出來看了看,說道:“去洗漱,早點兒睡。不是累著了嗎?”

他這後邊兒的話帶了些曖昧的色彩。

這話題就被他那麼結束,看著顧世安去洗漱,陳效這才拿著手機走到了陽台上。

顧世安洗漱出來時陳效仍是還在打電話,她沒吭聲兒,找了毛巾將頭發擦幹。

她才剛將頭發弄幹,陳效就拿著手機走了過來。他也不去洗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要不要看電視?”

現在還挺早的,不過才九點鍾。睡覺確實有些早。顧世安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陳效找了一部片子放上,又去臥室裏薄了一床毯子過來,示意顧世安躺下看。

顧世安倒也乖乖的,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昨晚和今早都被陳效折騰,她是累的,看著電視看著電視的竟然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陳效在電視微弱的燈光裏看著她的睡顏,將毯子往上拉了拉蓋住她的肩膀,將電視的聲音減小,這才去客房。

他才剛回到客房裏,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孫助理打來的。

陳效這次很快就接了起來,淡淡的問道:“那邊有動靜了嗎?”

孫助理回答道:“暫時還沒有。也沒有見他去別的什麼地方。”

顧承德這也太沉得住氣了些,陳效的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了敲,他倒也淡定,淡淡的吩咐道:“讓人繼續盯著。”他說到這人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接著又說道:“剩下的幾人也一起盯著。尤其是許佳容。”

經過陳效那麼一提醒,孫助理的腦子一下子就轉了過來。他們確實忽略了其他的人。

顧承德和許佳容是一家人,無論鬧成了什麼樣子,那都是一家人。他們的利益,是息息相關的。

所以,就算是有那秘書的事兒橫亙在眼前,兩人也會一致對外。處理了外邊兒的危機,再處理家裏的事。

顧承德行動不方便,很有可能由其他的人代勞。許佳容的可能性要大些,其次是顧潛和顧蘇。

察覺到自己忽略掉了這事兒,孫助理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密函來。立即應了一聲好,去吩咐其他人去了。

陳效靠在桌上坐了下來,想做點兒什麼的,卻又沒做,點燃了一支煙燃了起來。

顧世安是在迷迷糊糊中被陳效給弄醒的,她才剛動了動,他就將她放在了床上。就跟哄孩子似的柔聲的說道:“沙發上冷,睡吧。”

他應該是已經洗過澡了,身上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味兒。顧世安的眼皮原本就沉的,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任由著他摟著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陳效卻是沒睡著,看了看懷中的人,在黑暗裏睜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盤算什麼。

顧世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陳效已經起來了,她出去時他已經洗漱完畢並且換好了衣服。

他的精神看起來不錯,唇角微微的勾了勾,說道:“媳婦兒,我得出差一趟,要不要送送我?”

他昨晚都沒提這事兒的,而今天又是周末。顧世安愣了一下,問道:“去哪兒?”

陳效的唇角又揚了揚,說道:“去f市。臨時有點兒事要過去處理,如果不出意外過兩天就能回來。”

他說著低低的笑了一聲,一雙狹長的眼眸盯著顧世安,說道:“媳婦兒你別太想我。要是想我了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他是每個正經的,語氣曖昧得很。

顧世安微紅著臉故作鎮定的說道:“你想太多了。”

“是麼?”陳效的臉皮一向都很厚,半點兒也不受打擊。

他應該是還有話要說的,話還未說出來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拿出了手機出來看了一眼,卻沒有接,應該是司機打來的。

他的視線停在顧世安的身上沒有動,又挑了挑眉,說道:“這不送送我?”

他這樣子,像是顧世安不送他的話有多不近人情似的的。顧世安就走了過去。

陳效的唇角勾了勾,往門邊兒走去。

到了門口,他沒有再動。等著顧世安走過去時,他忽然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抵在了鞋櫃上,還帶著牙膏味兒的唇壓了下去。

這一吻是既纏綿又溫柔的,顧世安的腦子被吻得一片迷糊時陳效才鬆開了她。低笑了一聲,說了句等我回來。這次不等顧世安反應過來,他自己便關上門走了。

留下顧世安在原地傻愣愣的站了好會兒,這才想起去陽台那邊。

司機的車是直接停在樓下的。她站在陽台時陳效正好拉開車門上車,他並未有任何的停留,坐進去便關上了車門。車子很快發動,緩緩的駛出了小區。

顧世安的唇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她的臉上熱乎乎的一片,幾乎是立時就跳進了屋子裏。往洗手間去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