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50章 你終於離不開我了(1 / 3)

我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結結巴巴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大體就是她宿舍鬧鬼了,嚇得她好幾天都沒有睡好覺,現在外麵的道士大部分都是騙子,她舍不得花冤枉錢,就給我打電話了。

說實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上次跟著她回來的孫崢就是道士,就算是要找也得先找他,我這麼個半吊子,去了也沒用。

不過我立刻就答應了,說明天一早就過去找她。

連夜收拾好衣裳,天一亮我就跑到宋叔家,跟他說要去我姐學校。

他臉色一沉,“我跟你說啥來著?好好的待在村子裏,別亂跑,出去了誰護著你?”

我胸有成竹,道:“既然我姐叫我過去,她和我爺肯定不會讓我出事。”

我姐找了這麼個借口把我叫過去,肯定有事。

宋叔盯我半天,最後歎口氣,“一個人在外麵注意點。”

“嗯。”我開心的應了。

他無奈搖頭,從櫃子裏拿出一個裝月餅的盒子,“把這個給你爺。”

我狐疑接過,“這啥呀?”

“什麼都要問,趕緊走吧。”他不耐煩的說,硬是把我推出門。

我從村子裏出去的時候,正好碰上二叔,他站在村頭,對我招手,我趕忙過去。

“要出門?”他問。

“嗯,我去找我姐。”說話的時候,我特地看著他的神情,他反應很平淡,從兜裏掏出三百塊錢遞給我。

“帶著路上花,你姐要是想跟你回來,千萬要勸住她。”他說。

我答應他會勸我姐,但是不肯收他的錢,他硬是把錢塞到我懷裏,“好歹我是你二叔,拿著吧。”

說完,他就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暗暗皺眉,他是怎麼知道我要出門的?而且還說不讓我姐回來,他到底知道些什麼?

這問題我足足想了一路,就是理不出個頭緒來。

我坐了一天一宿的火車才到我姐學校,她到車站來接的我,直接把我帶到她宿舍。

路上她跟我說了事情經過,她們宿舍有四個人,其中兩個在學校外麵租了個房子,隻剩下她跟一個叫呂萍的人一起住,剛開始還沒事,就從上個禮拜開始,晚上關燈後,她跟呂萍隻要一笑,宿舍裏就會響起一道尖細的笑聲,等到她們不笑了,那聲音也就消失了。

剛開始她還覺得是誰的惡作劇,可她跟呂萍把宿舍裏裏外外的翻了一遍,沒找到任何能發出聲音的東西來。

昨晚她跟呂萍躺在床上一起追劇,看的開心就笑了幾聲,緊接著宿舍裏就響起那尖細的笑聲,比以往都大,而且手機畫麵居然在顫抖,當時呂萍拿著手機,嚇得大叫一聲,把手機扔了。

手機摔得老遠,屏幕暗了,可宿舍裏的聲音並沒有消失,過了大概一分鍾才停下。

她和呂萍嚇得抱著一起哭,就是那會她給我打的電話。

我聽完,湊近她,小聲說:“姐,你說實話,你叫我過來真是因為宿舍裏的笑聲?”

“當然。”她斬釘截鐵道。

我笑了聲,“姐,你那我當三歲小孩?上次你帶回去的孫崢厲害的很,宋叔都跟我說了,你跟爺一直有聯係。”

她詫異的看我一眼,半晌彎起嘴角,伸手捏著我的臉,笑容很是欣慰:“真沒想到我的傻妹妹居然變聰明了呢。”

我白她一眼,我隻是偶爾犯傻,總體智商還是在線的好不?

她摸著我的頭發,低聲道:“我不會害你,好好辦這件事,對你有好處。”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就跟著媽和宋叔幹了幾次活,啥都不會。”我開玩笑說,“到時候真有鬼,估摸著我哭的比你還厲害。”

“不會的,姐信你。”她看著我,鄭重道:“你會越來越厲害。”

我被她這真誠的目光看得賊不好意思,紅著臉低下頭。

跟她進了宿舍後,還沒站穩,一道人影就撲到她身上,“柔啊,你可算回來了,我要嚇死了。”

我姐把她從身上扒下來,關上門,跟我介紹說:“這是我舍友呂萍。”

互相認識後,呂萍慘白著臉又把事情跟我說了一遍,抓著我的手,都快哭了,“你一定要幫幫我們,我都不敢笑了。”

我點頭,在宿舍裏看了一圈,目光停在靠門的那張床鋪上。

床鋪掛著簾子,我隱約可以看見裏麵蹲著道黑影,剛想伸手掀開看看就被呂萍拉住。

“這個不能動,住在這鋪上的人是個奇葩,自己不住也就算了,還不讓我們碰她的床。”呂萍撇著嘴說:“上次我好心給她打掃衛生,被她給嗆了一頓。”

就這麼說話的功夫,那道黑影已經不見了。

我看我姐一眼,發現她正悠閑的倚著門,笑眯眯的盯著我,等呂萍看過去的時候,她立即換上一副後怕的表情,道:“那笑聲一般是晚上出現,要不先出去吃飯,出晚飯睡一覺,等晚上再說?”

我隻好跟著她倆出去,路上我偷偷問我姐,“你到底要幹啥?”

她還是那句話:“好好幹,把事解決。”

吃完飯,我姐找了家旅館,她和呂萍倒頭就睡,我躺在床上,滿腹疑惑,想不通我姐到底要幹啥。

在心裏叫了韋至清好幾聲,也沒消息,後來我也睡了過去。

“唔……”胸前一涼,轉瞬覆上個熱乎的……,我不由得弓起身子,剛張開嘴就被堵住。

本來就睡得迷糊,又被這麼一通親,更是清醒不過來。

“韋至清,你輕點。”我嘟囔說。

“好。”他輕聲應道。

身上越來越熱,我使勁的摟著他的脖子,想要更多,剛想翻身反守為攻,胳膊突然一陣劇痛,我猛地睜開眼,就見於柔冷著臉站在床邊,手上拿著一根針。

我懵了半晌,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身上,確定衣服是完好的,這才鬆口氣。

“姐,你幹啥呀?”我打著哈欠起來。

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凶,好半天才吐出口氣,“沒事,就是趕個不速之客罷了。”說著,她把手上的針放到兜裏。

我剛開始還不明白,後來看她的視線頻頻掃過我的脖子,我頓時臉色爆紅,披著外套跑到浴室裏,看清脖子上的情況後,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