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急而笑的道:“鬆本閣下長的像個人,但卻比我這燕子盜,還更像強盜啊!”
鬆下一郎也不著氣,任然冷酷的道:“閣下不必再作口舌之快,早就聽聞燕子門人個個武藝高強,輕功更是了得,今日鬆本倒要好好見識一番。”說著,不等王朗反應,已快速拔劍像王朗疾刺而來。
王朗豈能不知鬆本一朗的這點心戰把戲?“一刀流”,乍聽像是以刀法出名,實則卻是劍法。此劍法講究隨機應變,更是每每以心裏戰術為先。
一見鬆本疾刺而來,同樣也飛快的拔出短刀迎了上去。他雖不會刀法,但身法卻詭異多變。偶爾出其不意的給鬆本一腳一拳,逼得鬆本有力每法盡興使將出來,心中極其憋屈難受。
但高手畢竟是高手,鬆本稍稍適應了王朗的戰鬥方式後,劍法頓時開始流暢起來。這下,縱然是王朗招法奇詭多變,也難進得了鬆本的身。
“黑!鬆本,你這劍法不怎的,心機倒是狡詐得很啊!小爺不和你玩了,看刀!”隨著王大朗嗬一聲,短刀凶猛的向鬆本的脖子削去。
鬆本見對方凶猛快捷的一刀削來,下意識的抬劍就擋。“當!”他隻覺手上一輕,手中的長劍竟然已被一刀兩斷。來不及細想自己這把難得的寶劍,為何會如此的輕易被砍斷,趕緊一腳踢向王朗的小腹,想借此脫離仍然向自己削來的刀幕。
王朗正想一刀了結鬆本的小命,卻通過“妙境”感知到已經有一群拿槍的日本人正向這裏趕來。當下旋身一腳踢出,“嘭”的一聲,正好與鬆本踢來的一腳撞到一起,跟著就借力高高躍起,飛身向外圍的高牆掠去。
這時,那群帶槍的小鬼子終於趕來,鬆本連忙指著王朗的身影大叫道:“快開槍,別讓他逃了!”
這群小鬼子皆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神槍手,一聽鬆本叫喊,都幾乎同時順著鬆本手指的方向,毫不含糊的就要開槍一陣猛射。
“砰砰砰……”槍聲響是響了,但一連串的慘叫聲卻是從鬆本的身旁傳來。他眼睜睜的看著王在高牆上連蹬幾腳,而後輕鬆躍上牆頭,眨眼間消失在蒼茫的夜幕之中。
在王朗和鬆本戰鬥之時,左側麵的一座高樓上,顧欣怡就已經通過高配的瞄準鏡,看的清楚不過。等到王朗逃走時,後來帶槍的一群小鬼子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她狙殺於地,有幾人甚至被顧欣怡一槍連穿,八九小鬼子瞬息之間就死於非命。而顧欣怡總共就開了五槍而已!
留下鬆本獨自在暗夜的風中淩亂不說,王朗躍下高牆後,就躲在一旁等待顧欣怡的到來。
王朗潛入洋樓中看似經曆了很多事,其實不過四五十分鍾子時間而已!因此,夜色依然很暗,暗的讓人有種被孤立的的感覺。
“嚓嚓嚓……!”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王朗不看也知道是顧欣怡來了。於是,趕忙閃身迎了過去。
“你沒事吧?王朗,怎麼鬧那麼大的動靜?”不等王朗說話,顧欣怡就急切而帶著些許關心的問起他來,並在他的身上一陣打量,似乎想確定他有沒有受傷。
“放心吧!以我的能力出得了什麼事啊?何況,外麵還有你這個狙擊高手接應呢!事情都辦妥了,你安心就是。”王朗一臉無所謂的道。
“那就好!你要出了事,我可就真於心不安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說完,他率先向前麵走去。
看著她的身影,夜幕中,仍然是那麼的美!但不知怎的,王朗覺得她很孤獨,孤獨到黑夜都被她感染的更孤獨。
王朗的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心疼,更生出了一種強烈的保護欲!
搖了搖頭,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卻又想不通這是為何?他更不知道,他的心中已然悄悄萌生了一種叫愛情的小草!
黑夜中,兩人無聲的走著,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氣氛顯的有些詭異的寧靜。顧欣怡像是走進了黑暗中的黑暗,而王朗似乎想在黑暗中尋找光明!
終於回到了那座臨時的小樓房,不長的路程,兩人像是走了很久,又像是轉瞬之間的事!